第七章 (22)那一年，禁忌的十五歲~只是想看

    翌日，羽還是請假。

    午餐時間，優擰著便當，跑過來找光子。

    「光子．．．」

    光子瞥了優一眼，也瞥了優手上的便當一眼，道：「什麼事？」

    「一起．．吃便當？」優露出靦腆的傻笑。

    「．．吃就吃吧．．」光子勉強答應。

    兩人上了頂樓樓梯間，坐在階梯上吃午餐。

    光子只顧自己吃著，沒有主動搭理優。

    優邊吃邊盯著光子的側臉看，笑著，心裡還是覺得光子很可愛。

    光子瞄到優的笑，問：「你在傻笑什麼啊？」

    優害羞地低下頭，道：「沒有．．．」

    光子看著優，問：「真的很奇怪，你是不是對羽做了什麼虧心事？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優開始緊張起來，兩隻眼睛恍惚不安。

    光子繼續追問：「如果沒有，你為什麼要在醫院向羽道歉？而且．．．而且．．羽居然哭成那樣，一定是受了什麼委曲。」

    優突然轉向光子，抓著她的手臂，道：「可不可以．．．不要再說櫻木的事了？」

    光子被優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愣住。

    優看著光子圓嘟嘟的眸子正瞪著他，他緊張地吸了一口氣，靠近光子耳畔，聞著光子的味道。

    光子驚慌地立刻把他推開，拿著便當快步奔下樓去。

    優愣在原地，心想，光子的味道也是香香的，可是，就是和櫻木身上的香氣不太一樣。他皺著眉，一臉困惑。

    放學時間，優繞到櫻木家去，想確認羽是不是出院回家了。

    他按著電鈴，不一會兒，直人開門，走出來。

    「你是優．．」直人微蹙著眉。

    「櫻木哥哥您好，羽．．在家嗎？」優看著直人，目光仍畏怯著。

    「你找羽有什麼事嗎？」直人的語氣略顯嚴肅。

    「沒什麼事．．只是想要看看他，拿筆記給他。」

    「他在休息，我幫你拿給他。」直人不打算讓優再進到屋裡去。

    優看了看直人，半晌，才從書包拿出一本藍色的筆記本，交給直人。

    直人拿了筆記本，道：「優，以後不要常常來家裡找羽。他受了很大的傷，你應該清楚的。」

    優皺起眉頭，立刻跪在地上，向直人賠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請原諒我．．．」淚水已經沾滿優的臉頰。

    此時，二樓的陽台窗戶被打開，羽披著白色的長袖薄外套站在陽台前，看著優。

    「優．．．優．．．」羽在二樓喊著。

    直人和優同時往二樓的羽看過去。

    「櫻木．．．櫻木．．」優站了起來，走向陽台正下方，自己用手擦著臉頰上的淚。

    「哥，可以讓優上來一下嗎？」

    直人雖有千百個不願意，卻還是答應羽的要求。

    直人瞥了優一眼，道：「進去吧，不過，不可以再亂來了。只能待十分鐘。」

    優點點頭，一臉感激。

    優跑上二樓，推門進到羽的房間，羽站在矮桌前，兩隻大眼眸緊緊盯著優。

    「櫻木．．．」優露出笑容，走近羽，情不自禁地抱著羽，耳鬢斯磨著。

    優看了看羽，鼻尖和唇瓣依然在羽的臉頰上和唇上纏綿不已，羽的味道仍然是那麼香，那麼好聞。

    「明天會來學校嗎？」優問著。

    「我不知道，哥哥說，要我多請幾天假，讓身體復原，才能去學校。」羽道。

    「喔！．．．你沒有來學校，我好無聊。」優很失落。

    「．．是哦．．優不是一直期待和光子在一起，怎麼沒有找她？」羽問著。

    「．．．」優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的行為好像也嚇到光子了，所以，光子這幾天都不跟優說話。

    「優．．」羽看著優，琥珀色的眸子水水亮亮的，仍舊很誘惑著優。

    優搖搖頭，道：「那．．我忍耐一點，等你回學校上課，就不無聊了。」

    羽笑了，看著優，點點頭，「嗯！」

    「我．．．回去了，你哥哥說，我不能留太久。」優看著羽，眼裡有些依依不捨。

    「嗯！．．」羽情不自禁地抱著優，靠在優的肩上。

    直人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羽，該吃飯囉！」

    兩人慌張地分開。

    「喔！」羽回答著。

    直人推門進房裡，手上端著羽的晚餐。

    優轉頭看了羽一眼，道：「我回去了，再見。」

    羽點點頭，道：「嗯，再見。」

    羽看著優離開的背影，心裡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