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苏陌陌很明白刚才丧尸有一瞬间的停顿，不然这只丧尸根本不会中枪。看着旁边安静的站着的宥连玉清，苏陌陌觉得这个异能真的太有用了。有时候实力相当的两人作战，幸运的一方往往会胜利，宥连玉清这个异能可以不动声色的给对方添麻烦而不让对方发现，实在是太有隐蔽性了。 苏玄则利用这个时机迅速的追上了二阶丧尸，并和它展开战斗。苏玄依旧只拿出五成的实力，这样既不会很快的将丧尸解决又不会让丧尸逃跑。丧尸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也很郁闷，明明觉得自己可以逃跑就发现又被拦回来，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却发现又险之险的逃过了，这样一直被折磨丧尸也会疯。 在d市不知道苏玄实力的人看来，那是丧尸受伤后实力下降了，苏玄这小子太幸运了。你看每次一到危急时刻，丧尸的残腿就拖后腿了，苏玄才能压制住丧尸。先入为主的观念很重要，于是在d市的人看来苏玄的运气特别好。 苏玄看周旋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也不再磨磨唧唧，利索的将丧尸脑袋砍下来，也不顾地上的晶核，直接向苏陌陌这边走过来。陌陌看到丧尸被解决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不是总算除掉一个潜在危险。 看着地上的丧尸脑袋，李健山对里面的晶核充满渴望，从刚刚丧尸的表现就可想而知，这丧尸应该是进化的，里面的晶核应该比普通的丧尸更有价值。要知道基地现在可是有着研究所，要是把这个晶核交上去，自己和第三小队应该会得到巨大的好处。说不定第三小队的地位会成为几个小队里最高的。 不过毕竟这丧尸是苏玄解决的，自然晶核应该是属于苏玄的，所以李健山看着苏玄的眼神那是如火一般熊熊燃烧。看苏玄毫不在意的离开，对晶核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和苏陌陌聊天。他们那群人也没人上来拿晶核，李健山明白这是人家的示好，晶核就让给自己这边了。 既然这样做，那应该是有所求，不过二阶晶核的诱惑是在是太大了。李健山无法拒绝这个诱惑，至于苏玄他们的要求到时候尽力的帮点忙也不是什么难事，谁说收礼就要把事情办好的。李健山放松心情慢慢的走到丧尸旁边，当然只是他自己觉得慢，在旁人看来简直健步如飞。拿出随身携带的军刺，咔咔两声，利索的将丧尸头颅刺穿随便还搅合了几下，让里面的脑浆流出来散发着迷人的光辉。看着顺着脑浆流出来的晶核，五彩的光芒在阳光的折射下，李健山立刻激动了，直接在身上擦了擦收到胸前的口袋中。 光芒不是很明显，远处的人都看不出来这晶核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苏陌陌在看到那微弱的五彩光芒时，整个眼睛都放光了，整个小脸精彩熠熠。五系晶核啊，这肯定是蒋芯瑶的“丧尸小弟”，再有一个五系丧尸那也太逆天，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能同时拥有五系异能，而且还能天然进化，这么彪悍的丧尸再来一个，还让不让个人活。 苏陌陌的心情很好，除了一个蒋芯瑶未来的得力助手，苏陌陌开心的想要唱歌。不过眼前显然是不允许的，于是乎，接下来清理丧尸的过程中，苏陌陌表现的无比积极。当然，苏陌陌不会开心的忘记了要隐藏实力的事，而是愉快的逗弄丧尸。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这姑娘一点都不怕死，豪气十足的往丧尸堆里钻。那把手中的刀也被挥舞的虎虎生威，不过就是准头不怎么样，明明瞄准头部砍的却是胳膊，类似的事件接二连三发生。不过好在这姑娘并没有给大家造成危险，d市的人对苏陌陌还是很佩服的，毕竟一个小姑娘能在丧尸群里这么奋勇作战，而且还精力十足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现在的丧尸并不强壮，还不能破门而出，这个军队收集物资带来了便利。很多的丧尸都被困在了房间里，能听到他们不断的拍打门板的声音，显然是想要出来却又又无法破门而出。 “快，负责开车的将车开进来，其他人跟着我进仓库去把东西搬出来。至于程耀，你进去装东西，能装多少是多少。”李健山并没有避讳苏玄他们，直接指挥那个空间异能者做事。显然这个空间异能者的异能使用受到了某种限制。 搬运过程中苏陌陌乘机看看那人的异能者受到的限制到底什么，原来只是精神力跟不上空间的使用，所以每次收入空间的东西都不多。应该是现在异能者修炼还没有传播开来，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修炼，能有几个人一拿到晶核就能察觉能量并可以利用她修炼的。估计就是有人知道了也不会公开，更多的是偷偷地修炼，让自己的异能处于领先水平。小说中异能者的修炼方法还是蒋芯瑶公开的，书中可是描写蒋芯瑶的这个举动为她赢得了最初的大批人心，为以后势力的扩展起到奠基作用。 现在蒋芯瑶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这份功劳想来她也享受不到了，苏陌陌眼珠一转，拉过苏玄，在苏玄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苏玄的耳边，苏玄觉得那股暖气转进了耳朵里，还在里面打折转，一直转到心上，将整颗心都挠的酥酥麻麻的。微微的点点头，点散心中那旖旎的心思。 苏陌陌看到哥哥的轻轻的晃了晃头，明白哥哥这是让自己放心，他会将事情办的完美无瑕。对于哥哥的能力，苏陌陌很放心，既然哥哥应允了就一定会做到。 空间有限，很快就将几辆货车装的满满的，收获异常的丰盛。这个工厂主要生产一些豆制品，存货很多有着大量的豆腐干，豆腐乳，豆腐皮，并且仓库中还有大量的原材料干黄豆。这些东西保质期都很长，所以仓库中堆了很多，货车加空间才勉强装下。 李健山对于这样的状况很满意，第一次出任务就满载而归，虽然有损失了一名士兵，不过和收获相比起来那是可以忽略不计。这个加工区看样子可以收集的物资还是很丰富的，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工厂，若是能够全部搬去，相信可以满足安全区很长时间的需求。完成任务的人可以拿取一部分的物资作为报酬，这一趟满载而归，到时候大家能分到手的东西很可观。可惜，明天出任务的就不是自己这队人了，知道这里危险程度不高，相信会有一堆人为争夺来这里的机会而出手。 车子缓缓地往厂门驶去，就在这是突然从空中砸下了一个花盆，差点砸到挡风玻璃上。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盆，大家的脸色都有些不渝，丧尸不会做出砸花盆的手段，只可能是人为。这样一个花盆砸下来，它的碎片有可能就会刺破轮胎，那样造成的损失还是其次，有可能连人都回不去。这样不计后果的举动真的让人恼怒。 抬头，顺着花盆下落的方向，有人正在拼命的挥手，呼喊求救。楼层不高，只有五层，求救的人位于第四层，从那呼喊的声音判断里面的人数不少，估计是这个厂里的幸存者都聚集到了一起。他们的大声呼喊明显引起了丧尸的注意，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丧尸又开始吼叫，连拍击门板的力度也变强了。 “外面没有丧尸，你们抓紧时间下来。”李健山毕竟还是一个军人，做不到见死不救。 “不行，楼道里有很多的丧尸，我们可不敢出去。你们快点把他们杀了，上来接我们。”说话的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要求。 ☆、第 42 章 “放心,楼道里不会有丧尸了，即使有也只有几个。你们完全可以应付，还是抓紧时间下来。”李健山虽然对这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没有好感，还是好心的提醒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万一我们出去碰到了怎么办，你竟然让我们自己对付那些怪物。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吃人的，要是被咬伤了怎么办。你们可是军人,上来救我们是天经地义的。”男子显然有些分不清状况，根本不相信李健山的话,非要大家上去接他们。 “给你们15分钟的时间，没人下来我们就直接走了。”李健山脾气算好,可也不会一直容忍。都说了楼道里的丧尸早就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被引出来了，里面即使还有丧尸也不会多，上面那些人动动手完全有能力下来。 “凭什么！你们可是军人,怎么能见死不救。铁石心肠，你们简直不是人，一群吸血虫，只会喝我们的血，一点小事都不会做……”男子听了之后，立刻破口大骂，什么难听就说什么。 显然他的话引起了众怒，从士兵们握紧的拳头就可以想想对他到底有多不满，相信若不是那仅剩的一点责任感还有屋子里其他人的存在，大家早就开车走了，谁会费力就这样的人。 “现在还有十分钟，到时间没下来的人我们可不会再等。”李健山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面无表情的宣布时间的流逝。 楼上的人按捺不住了，看着下面纹丝不动的军人，他们明白这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商量，只是宣布一个决定，他们说到做到不会上来，到时间就走。于是有人随手抓起可以防御的工具开门往楼下跑，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当然还有怕死的要命的继续留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很快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李健山大手一挥，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空气中还未消散的尘埃。就在车子离开以后 ，楼道里跑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刚刚那个骂的穷凶极烈的人。看着越来越小的车影，男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又往回走去。所有人都是仓促离开，看着房间里剩下的食物，男子满意的锁好门。这里的食物只是一个人吃的话，可以吃好几个月，看看房中还剩下的两个人，男子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墙角蹲坐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整个人瑟缩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蜷成一团。 ☆、第 43 章 车子缓缓地进入山林,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钻了进来，在地上留下几个跳跃的光点，犹如顽皮嬉戏的孩童。偶尔会传来几声鸟鸣，或者被惊动后惊慌飞走的扑翅声，给这安静的森林添了不少的生趣。 五岁的孩子还只是小小的一团,看着宥连熠窝在自己怀里安静的睡着，苏陌陌的心不由得一阵柔软。明明只是一个白嫩嫩胖乎乎的小鬼,却整天的冷着一张脸爱装大人，那包子模样的小大人看到巧克力时眼珠子转溜的萌样让苏陌陌爱不释手,经常拿着巧克力晃悠。 不明白宥连熠为什么喜欢粘着自己，不过在末世有这样可爱萌物跟在身边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伸手戳一戳那粉嘟嘟的小脸，不出意外,宥连熠感应到脸上的不适皱起了眉头，嘴巴也撅了起来。 宥连玉清看着苏陌陌随意的摆弄着宥连熠也不出声阻止，反而温柔的笑了，对宥连熠能让苏陌陌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很是满意。苏陌陌左手边的苏玄，明明吃熠儿的醋却又不忍打断苏陌陌的兴致，那张冰山脸明晃晃的写着纠结二字。 宥连熠转过身子将脸埋在苏陌陌的肚子上，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睁开了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那里有一点睡意。宥连熠很纠结，自己真的是一点也不想睡觉，可是不装睡又不行，自己总不能一直缠着苏陌陌说话，哪里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聊。玉清哥哥的任务真的太考验人了，竟然要自己寸步不离的跟着苏陌陌。这压力真的很大啊，每天都能感受到玄大那火辣辣的眼神直射在自己身上，滋味真的不太好。 车厢是封闭的，只是人性化的在车厢两边靠近顶端的地方弄了一些小孔，让阳光泄了一点进来，空气流通一些。坐在里面无法看不到外面的环境，随着车子减速熄火，大家都知道这是到安全区了。 车厢的门哗的一声打开，有点幽暗的车厢瞬间变得亮堂起来，那有些刺眼的光芒让人无法适应，只能伸手挡住光线给眼睛调整的时间。渐渐的适应了外界的亮光，大家都走出车厢，看看这安全区是什么模样。 一块平整的场地处于腹地之中，看那明显有些防御性很强的围墙，围墙上还遍布铁丝网，都在猜测这原先估计是政府秘密训练军队的地方。门口站着六位哨兵，背着枪笔直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李健山带领大家进入大门，刚踏进基地范围内，就有人出来迎接，“李上校，这些人是？” “那是曹老的孙子，其余的是他的同学和朋友，他们都是从天南过来的。”李健山对于来人的问话很明白，这是问这些人有没有什么特殊背景或实力，需不需要特别安排。 “哦，原来是曹公子，我是基地安检的负责人，为了基地的安全每个进去基地的人都要检查，确保没有被丧尸咬伤抓伤，您看能不能配合一下，待你的朋友一起做个检查。”周安的话听着有些谄媚，若认真细看就会发现其实这人一点也不担心。周安对于自己的职责很清楚，这些天来也碰到不少有身份的人，可都是乖乖的做了检查，那些叫嚣厉害的仗着身份不愿意的人可都被拒绝在基地外面了，现在基地领导可是最惜命的。 “带路吧。”曹磊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一点也没觉得被人检查有什么屈辱的。要是连这点安全措施也没有，随便有点身份的人就可以不接受检查直接进去，那自己就要怀疑基地的安全可靠性了。 得到了应允，周安立刻招手，随即就有人出来带大家去做检查。李健山这些从基地出去的人也不例外，只要从外面进来就避免不了检查这个步骤。男女分开，苏陌陌被一个女兵带入一个房间，门上挂着女士专用的名牌。 踏入房间，苏陌陌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而女兵则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盯着苏陌陌，脸上有点不耐烦就差直接说“墨迹什么，赶紧的脱衣服，早脱早完事”。 苏陌陌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是女兵但那是一个陌生人啊，要在陌生人面前赤、裸苏陌陌还是放不开。今天苏陌陌外面穿的是一件带扣子的毛衣，当苏陌陌低头伸手解纽扣时，觉得头皮有点发凉，因为修炼的缘故苏陌陌对身边的环境非常敏感。就在刚才，苏陌陌觉得有人正在看自己，那眼神有点生吞活剥的意味让苏陌陌觉得有些恶心。 现在的天气已经转凉了，苏陌陌的毛衣里面还有一件衣服，此刻苏陌陌并没有停止脱衣的动作。原本苏陌陌的动作就很慢，那一瞬间的停顿并没有被人察觉，一边脱一边不动声色的用神识查探周围。当神识接触到四周的墙时，苏陌陌心里不由得愤怒，房间根本不止一个监视器，整个房间不起眼的角落大大小小放了八个，可以说是全方位无死角。 可以说苏陌陌无论站在哪里都会被拍到，在不破坏监视设备的情况下根本就避免不了被拍。要是把监视器弄坏那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基地的人自己是异能者，知道他们安装了监视器。一边脱衣服一边想办法，思绪千万只在一瞬间，将自己脱下来的毛衣外套拿在手上，走到一边将衣服放到凳子上。 神识也在这期间找到了外面的主线，用神识将主线弄成被什么咬断的样子，看着监视器失去电力停止运行，苏陌陌会心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走出房间的时候，苏陌陌觉得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连孙超那个吃货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爱。 在基地的某处，一个男子看着满屏的黑色恼怒的将桌上的摔倒地上，水滴四溅，徒留一地的碎玻璃。男子心里很恼火，自己仗着在基地有些势力在能在在女士检查间安装监视器，今天听说有新人进来，自己早早的刚回来看监视。不说，这女孩长得真不错，现在这么水灵的女孩多难见，最重要的是那通身的灵气。谁知道还什么都没看呢，这影像就全断了。 难道那女孩是异能者，知道房间安装了摄像头，所以把它们全毁了。不过没看到她出手，难道已经强悍到不出手就将所有的监视器毁掉，若果真是这样，那这个消息告诉基地自己可能拿到不少好处。召唤一个人，低声在耳边吩咐了几句就让他离开了。 苏陌陌一行人在李健山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幢房子前，很显然这是他们在基地这段时间居住场所。一路走来，发现这里的房子有宿舍楼，也有这样的单间。不过明显基地的房子很紧张，在外面的操场上有着很多的军用帐篷，还有一些人在哪里活动。看得出那应该是用来住人的，因此能够有这样的一幢小屋已经是非常好的待遇。 苏陌陌也不会矫情，既然李健山能够带自己这些人过来，就说明这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不过也不会白白让李健山出力，苏陌陌从随身背的小包里拿出一包烟以及十颗晶核，东西不多只是意思意思。 李健山看到苏陌陌递过来的东西，眼睛一亮。晶核对于李健山来说不是很难拿到，不过烟就不一样了。基地原本就是仓促间决定的，一路带来的东西也不多，烟酒这样的消耗品越来越紧张，虽然还没有到断货的境地，但也是非常稀少的。苏陌陌手上这包明显是上等的贡烟，自己也只尝过几次。能拿出这种烟的人身份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肯定是有背景的，李健山也不客气，结果烟就放进裤袋中。 “你们在基地还是小心一点，现在可不是什么法治时代了。虽然你们的能力都不错，不过基地里有能力的不少，异能者也不在少数。若是得罪了一些人，即使你们背景再深厚，在这混乱通行不便的末世你们背后的势力也来不及来这救你们。”李健山好意的提醒，这群人年轻气盛都是天子骄子，估计都是没吃过亏的，若一时意气用事惹了麻烦可就大条了。 “放心，我们会有分寸。”苏玄给了李健山一个安心的答案，意思就是我们会把握分寸不会连累你的。 都是人精，李健山自然知道苏玄未说的意思，笑了笑正准备离开，又被苏玄喊住。疑惑的望着苏玄，“还有什么事？” “……”苏玄凑到李健山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说完就回到了苏陌陌身边。 “你怎么知道？”苏玄说的事李健山很震惊，没想到苏玄会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当然更多的是不明白苏玄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要知道这情报的价值可是无法估计。对于真假李健山不担心苏玄骗自己，这只要找个人试验一下就可以。 “我们队曾经有个女孩是个异能者，这是她告诉我们的。”苏玄的意思很明显，只是曾经，如今这女孩现在已经不在。 “我会把握。”李健山可不会管那女孩怎么了，只要能确保自己的利益就可以，更何况知道晶核能修炼的可不止他一人，自己只要抢在别人前面拿下功劳就可以。 ☆、第 44 章 “哥,你说基地会把晶核修炼方法公布出来吗？他们会不会现在内部使用，等他们自己的人实力强大了再说。”苏陌陌看着李健山离开的背影，有点担心政府那群人的私心作祟。 “不会，估计过几天就会公布了。”苏玄揉揉苏陌陌的头，温情脉脉，“从李健山刚刚话里的信息就可以知道,基地里有很多的异能者，不过都是各自为政占据一股势力。基地领导显然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到时候他们肯定利用晶核的修炼方法来博取异能者的好感，争取吸引着更多的异能者为基地服务。” “那就好,我们赶紧看看这段时间的家。要在这边住好些天，我们也要把房子好好布置布置。”听了苏玄的话，苏陌陌心安了些,毕竟哥哥心思缜密。 想想也是，不是谁都有蒋芯瑶的好运能在晶核一入手就学会了修炼方式，顾林和钱伟业他们就尝试过自己感应，不过一点动静也没有。而蒋芯瑶所说的修炼方式有着一定的限制，能量必须按照一定的线路运行，若是稍有差错就会感到不适。苏陌陌不清楚异能修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路径，是不是不同人感知出来的会有所不同，不过可以确定能自己摸索出修炼方式的人很少。 整个大厅显得空荡荡的，没有桌椅，没有电器，地上掩盖着一层薄薄的积灰，还有一些碎纸屑。走到房间里一看，连床都没有，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嵌入墙体的衣柜。看得出应该是有人把可以用的都搬走了，末世大家都更愿意群居，想来是东西不够就到没人的房间拿。 怪不得李健山这么干脆就带大家来了这里，应该是领导看不上这么一座空无一物的房子，其他人又没有资格进入这里。而他们这一群人怎么也冠着名门贵族的名头，正好可以安排。即使空荡可也比外面住帐篷要好多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抓紧时间把房间打扫一下。” “苏玄，你们先出去一下，除灰尘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钱伟业主动要求把打扫的任务交给他。 “那就交给你了。”苏玄看到钱伟业跃跃一试的样子，想来钱伟业应该是很有把握，更何况这么累的事情有人主动要包揽，怎么能拒绝。想到苏陌陌可以不用做这么累的活，苏玄的心情更好了，还拍了拍钱伟业的肩膀给了一个“相信你一定会打扫的很干净的眼神”。 看到屋子里面已经没人了，钱伟业也施展起了自己的新技能，那是他升级的时候领悟的。无处不在的风，不是什么威力大的招式，却很实用，能够与风交流透过风知道远处的消息，就仿佛风不再是死物而是活的有自己的思维。 一直都没有没有机会好好的施展一下看看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如今这显然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打扫卫生也可以变得很有趣。钱伟业闭上眼睛感应周围存在的风，慢慢的风的形象越来越清晰，钱伟业缓缓地传递自己的意思。那些风在接收到钱伟业那传来的信息是，开始活跃起来。钱伟业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在上下窜动，他明白这是它们已经开始了打扫的任务。 当前伟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屋子的灰尘、废报纸、碎纸屑之类的东西在整个房间乱飞。连呼吸的时候都感觉有东西钻进自己的鼻腔，钱伟业感受到鼻子的不通畅还痒痒的，不停地打起了喷嚏“阿嚏、阿嚏……” 渐渐的钱伟业面前堆积的垃圾也越来越多，到达一定的程度以后就停止了增加，连活跃的风也安静了下来。看看四周干净墙角和地面，钱伟业觉得自己这卫生还是打扫的很干净的。拉开大门，钱伟业准备让大家看看经过自己的手之后干净如新的房子。 “哈哈哈哈~~”一阵哄笑声响了起来，一个个看到钱伟业就笑，笑得最厉害的要属孙超那吃货，连腰都直不起来，还因为笑岔气咳嗽了起来。 钱伟业一看大家见到自己就笑的那么厉害，赶紧查看了一下。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浑身上下都灰蒙蒙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结果手心有着一层絮状物。什么时候自己的形象这么脏过，就是杀丧尸的时候自己都是用风刃远程攻击连血都没有粘上一滴。 “齐三，你往浴缸里放点水，多放点。”钱伟业转身往浴室走去，这蓬乱的形象一刻也不想多留，自己如此英俊潇洒的少爷应该时刻都是完美的，举手投足都是焦点。 “哈哈，没想到我们迷人多金的业少也会有这样子。”看着钱伟业落荒而逃，孙超那原本就小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一抖一抖。从小一起长大，对于钱伟业那时刻追求完美的龟毛形象孙超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每次出门连纽扣都会检查一下，即使身处末世钱伟业也没有放松过对自己完美造型的要求。 看着地上拖过之后还残留的水迹，苏玄伸手就有一股灼热感迎面而来，将热量附着与地面，可见水迹迅速的变小变干，不一会儿地面就干燥如初，连房子中都蔓延着一股热气。 床这样的大件家具孙超的空间里是没有的，不过被子却有不少，都是家访店里那种压缩好的，空间一放就是一大堆。大家分配好房间就直接在地上铺起地铺，垫着厚厚的褥子也不用担心睡觉时会有冷气渗上来。 看着还有些冷清的房子，苏陌陌用木系法术催生了几棵植物，在屋里布置起来。看着那充满活力的花草，整个屋子都显得生动起来。至于桌子椅子都是褐色的藤蔓缠绕盘旋而成，选用的藤蔓是赤木藤，这种藤蔓没有叶子只有光溜溜的枝干，最为奇特的是触摸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一阵阵温热。如今天气转凉，夜间和清晨有时还会有寒气，有赤木藤为材料是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