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
门警微微一愣，还没明白，阳天雪已经登记好了，雷凰回头看着门警道：“如果没有事情，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说完走了进去。 门警的脑海中泛起一片空白，似乎是下意识的，就放了雷凰三人进去。 市政府内很清净，没什么人，雷凰扫视了一旁的停车场，果然，车子都没有，可见都出去了，看看手表，这个时候是上班时间，居然全部出去？还真有点意思了。 “部长，是不是所有人都出去了？”阳天雪看着雷凰。 “或许吧，不过我们还是看看，我很想知道，这里到底还有是人在？”走过一楼，一楼中，似乎有几个办公室开着门，但是发现里面也就一两个人，而且都是在看报纸之类的，雷凰转身到二楼。 二楼，非常清净，清净到连档案室都管着门。 雷凰脸上依旧泛着一丝奇怪的笑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依旧是上三楼，三楼外面是副市长办公室，最最里面一间是市长办公室，雷凰一路走了过去，副市长办公室倒是有一个门开着，但是其他的，连着市长办公室都没人。 “你们找市长吗？”有人出来，是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人。 一旁的阳天雪轻声告诉雷凰，这人是燕京市副市长，叫毛阿新，也不属于常务副市长的那种，只是一个普通的副市长，一般只管出版类审批的事情。 “我们是想来找人的，但是这里一个都不在？”雷凰随口道。 “找人？你们应该去燕京大酒店去找，今天是牟四成的生日，所有官员去祝贺去了。”毛阿新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办公室。 牟四成？雷凰看了一眼唐心怡，此刻唐心怡的神情非常奇怪：“牟四成，是燕京娱乐城的老板，在燕京黑道有一点名望。” “不错啊，政府官员给黑道老大祝寿？有意思。”雷凰的怒气是真的起来了。 一面是百姓的生离死别，可是这些官员一个都不管，一面是个黑道老大的生日，这些官员一个个去拍马奉承，非常好。 雷凰对阳天雪道：“天雪，让所有人过来，顺便在下面找个凳子，我想看看，这些人什么时候回来，另外通知燕京省委省政府，我在这里等他们。”说完直接下楼。 阳天雪做事很快，很快自己这边的保镖之类的全部来了，省委省政府那边也通知了，燕省都震惊了，中组部长在燕京市政府，省委书记涂泽茶和省长燕寂然都忙赶过来。 当涂泽茶和燕寂然带着燕省省委省政府四套班子到了燕京市政府，车子才进大门就愣了，只见雷凰坐在市政府入口正方，面相市政府大门。 两侧是保镖，虽然人不多，但是压力却扑面而来。 让人匆匆停了车，涂泽茶和燕寂然忙过去：“雷部长，您怎么来了？” 同为正部，但是中组部长的位置本身就突出，再加上雷凰第一夫人身份，谁敢在她面前随便说话。 雷凰看了看涂泽茶和燕寂然：“你们来了，那好，我们一起等等，等等那些上班时间出去给人祝寿的大小燕京市政府官员什么时候回来。” 所有人一愣，一旁早就人偷偷将市政府人员去向告诉了涂泽茶和燕寂然。 涂泽茶和燕寂然脸色大变，尤其是燕寂然，穷人区的事情上访到了省政府，如今还没处理好，那些人还在省政府的礼堂中休息，这且不说，若非正好莫名其妙来一场冰雹，那穷人区就要被化为灰烬，不过奇怪的是，那一场冰雹竟然只在穷人区上空，听说那边有火就灭哪边，因此火根本就燃烧不起来，并且一个人都没伤到。 但是不管如何，这事情发生了，就要处理，结果自己这边还没处理好，就接到了消息，这中组部长雷凰在市政府内，真的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雷凰不开口，只是坐等着，涂泽茶和燕寂然也不好开口，阳天雪早让人再拿了两把凳子过来，涂泽茶和燕寂然都道谢一声，坐下。 雷凰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有说任何反对的话，也许是根本就没想过要反对。 消息还是很快的，原本在庆祝喝酒的燕京市委书记胡联和燕京市长傅伯山还是知道了，知道省委省政府已经同时到了市委市政府，两人忙赶回去。 平日里有事情就往华京跑是一回事情，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目前真正的领导人其实还是省委省政府，因此如今顶头上司来了，自然就匆匆的过来，不然若是落的不好，他们也知道自己的乌纱帽会有点问题的。 只到了市政府，他们整个人也都呆了，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胡联或许没有见过雷凰，但是电视上也看见过她，明白了这人的身份，胡联和傅伯山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尤其是傅伯山，自己算是雷系的，因此知道雷凰是什么人，更加知道雷凰的手段，即便自己有一个堂姐是雷凰的长辈，但是雷凰如今是雷家的家主，若是真发怒起来，只怕自己也承受不住。 “回来了，这酒喝的如何，饭吃的如何，如果没喝好吃饱，天雪，让燕京大酒店再送一桌子酒菜过来吧。”雷凰先开口了，不需要发怒，这么平和的话，就已经让人感觉窒息。 “雷……雷部长，您怎么在这里？”事情既然发生了，只能想着如何弥补了。 雷凰淡淡道：“自从我做了中组部部长后，我想着让中组部内的成员总体上都提高一点专业经验，所以就将整个国家的地区划分了几个科室，让那些科长带这自己科员，对下面的官员进行考核，正好，我呢来复查一下燕京的官员，因此就来了这里。” 说完俏目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那威严，让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还真没想到，这小华京果然是不错，这建筑的方式也奇特，一大群的高楼大厦，中间还有一个特别的区域，听说，还是你们市政府这么做的，很有特色，现代都市版本原始生存篇，不错。” 胡联和傅伯山此刻额头都是汗水，雷凰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有人已经知道，雷凰根本就已经知道了穷人区的事情了。 雷凰随手拿出了一个表格：“最最让我感觉到有趣的，是你们燕京市政府的信访办，不错啊，很有特色，非常有特色，居然有人能说让中央围绕地方转，果然有地方特色，我们的伟人提出，我们要建立有华国特色的华国，结果还真的是华国特色，我想世界各国任何一个政府，都不会是中央政府围绕地方政府转的，而我们华国就有了。” 雷凰抬了一下头，然后道：“金副毅同志也在吧。” 金副毅是颜省省委组织部部长。 “雷部长，我在呢。”金副毅走了过来。 雷凰微微点了点头：“我们燕京市如今招聘人是如何选择的。” “一般是两个方式，按照国家要求，进行公务员制度考核，择优录取，相对来说应届毕业的录取率比较高，还有一种是直接我们国家公务员学校专业系统毕业的，比如公安系统，法律系统等，这些出来的，一般是直接送到各地方的。” 雷凰笑了笑，将手中的表格给金副毅：“那么这个表格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吗？” 金副毅一看，微微一愣：“我们信访登记员只是直接进行电脑登记，通过系统直接给相关单位处理的，很少用这种手写报告的，这种也最多平时做个记录而已。” “哦。”雷凰挑眉：“我今天正好也去了一趟信访部门，不过，我觉得，你们跟我去看看比较好。”雷凰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 雷凰越不发火，在场的人心中忐忑就愈加的深，所有人明白，一旦雷凰发火，只怕这个怒火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 雷凰不发火，她知道，自己发火了，这火气过了，就差不多也没事了，但是不发火，才能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很多时候，发火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雷凰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点都不发火。 看着燕京市信访办六个字，雷凰回头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没有其他工作人员，还是只有原本这个女孩，这一回进来更加不像话了，只见那女孩竟然脱了鞋子，将脚搁在一旁的凳子上，在涂指甲，听见有人进来了，却不抬头，只是随手一指：“那边有登记表，你们自己填。”感情这位姑娘怕麻烦，直接将一叠表格放台子上了。 雷凰没有发火，也没有动，一旁在已经有人去了：“岳小蓉，你在做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 “局长，你怎么来了？”那名叫岳小蓉的抬头，看着来人：“不过我说叔叔，你干嘛生气，这地方又不会有什么人来。”说完才看见，她这位叔叔身后还有一群人在，一时间脸色有点白了，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 “叔叔，果然是举贤不避亲，好啊。”雷凰微微挑眉，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那个叫叔叔的正是信访办主任岳光，这会可真的是要光了，他脸色苍白，看着自己的侄女：“岳小蓉，我被你害死了。” 雷凰走出信访办，她知道，这种事情不需要自己吩咐，该如何做，自然会有人做好，她只是看了看众人：“走吧，我们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你们也不用开车乘车，今天我们就走了去。” 雷凰淡淡道：“平日大家都吃的好睡的好，做什么事情都是挺不错的，进出门也有车子接送，不过运动量应该少了很多，今天，我就带大家运动运动吧。” 雷凰的话似乎很平静，也似乎一点怒气都没有，但是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大小官员，在路上走，谁见了都怕。 很多人在电视上都见过一些官员，因此看见这一群人，都不禁好奇的跟着。 雷凰走的并不快，其实从市政府到穷人区，走路也不远，就二十分钟，只不过平常那些官员出入就是车，根本就不走路，所以今天的路走一起来似乎有点困难。 很快就到了那个穷人去的进口了，此刻正有人在拆堵着的石头，砖头，其实也没有多少，本就是那么点，雷凰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吧？你们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都在同一个市中，虽然安排的大楼不同，工作地点不同，不过相对来说其实还是在同一城市中。如今看到这个，你们有什么感慨没有？” 雷凰看着所有的人，明明很平静的眼神，却让在场所有人的人都低下了头。 “雷部长，这个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傅伯山开口了，傅伯山其实心中也害怕，但是他认为自己是雷振华妻子的堂弟，算辈分也是雷凰的长辈，因此雷凰再如何都要给自己一些面子，自我感觉真的非常的好。 雷凰瞥了一眼傅伯山，然后嘴角泛起一丝古怪：“是吗，这经济问题，拆迁问题的确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呢，不过你们头上的那一定帽子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吧？” 傅伯山的脸色一变：“雷部长，国家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假公济私的？” “假公济私？”雷凰看着傅伯山：“你懂什么叫假公济私吗？我拿了公家什么，成全了自己什么，你给我说个丁卯来，不然我还怀疑了你的傅伯山的用心了。”雷凰的脸色瞬间严肃：“傅伯山，不要随便拿你自己来冲我，我这人有时候很不好说话的，这一点你最好明白。” 不好说话，此刻傅伯山自然知道雷凰不好说话，但是再不好说话如何，他要据理力争一下啊，不然真的就完了，因为他深深明白一点，雷凰身后的势力是什么，同时他也知道，雷凰能够将中组部中的人都直接清洗，要清洗一个燕京市只怕非常简单。 雷凰冷笑的看着傅伯山，她也知道傅伯山依仗的是什么，就是他姐姐是傅美娟。 “这里的一切，我是不管，我一个中组部长能管什么，管不了这些地方，我只管我自己能管的，谁不合适，那么谁就先下了吧，你们说呢。”手微微一挥，阳天雪过来，手上捧了一堆的档案：“这个是什么，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奇吧，就是你们的个人档案，我想了想，最近我正好在这里，也就对你们做个考核吧，你们说呢。” 所有人脸都变了，考核，说说好简单的事情，但是谁都知道这考核代表着什么，一旦雷凰落笔，他们意味着一切都静不复存在。 “雷部长，您放心，这地方上的事情，我们一定整理清楚。”涂泽茶不糊涂，他自然知道雷凰代表着什么。 雷凰看了一眼涂泽茶，然后淡淡道：“忘记跟你们说了，一号首长已经到燕省了，一会会来这里。” 如果说刚才脸色变是因为惧怕雷凰，那么此刻雷凰的话让所有人都心中有了一丝绝望，君凛是谁，一国之主，而且他的性格一项也是雷厉风行，该做的绝对会做，所有人都低下头。 雷凰话语也不过才说完，就看见几辆车子过来，在这里停下后，先中前后车中下了人，一看就是保镖，然后中间一辆车门才被打开，君凛出来了。 君凛看见雷凰，走了过来：“你说这里有特殊的风景让我来，在什么地方啊？” 特殊风景，这哪里是风景，是要让所有人进入疯狂境界还差不多。 正好有人说：“好了，已经打通了，可以出入了。”这话才说完，只见一些人已经出来了，一条小巷子，本身就不大，最多一个半人的这么宽，而且下面铺的都是一些乱七八杂的石头断砖，根本就不平，但是也还是争先恐后的出来一群人，人数不多，但是依旧能够看出他们的紧张，他们的慌乱，他们那种想出来的希望。 雷凰淡淡道：“爱切尔，你在的话就过来吧。”话语声音不响，但是一道人影嗖的就飘落：“头。” “这里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雷凰问爱切尔。 爱切尔对雷凰道：“我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堵塞住了，墙角出来了不少人，而且有人竟然朝里面扔沾着柴油的火，还好我用冰才砸碎了那些火苗，不然这里可以说此刻一定是惨绝人寰。” 雷凰微微点了点头：“奴曼克是不是跟你在一起？”雷凰问。 “是的，知道我来执行您的任务，就单独自己在监督那位。”爱切尔道。 雷凰摆摆手表示明白了，回头看了一眼君凛：“其他的事情，我不管，这里是燕京市上下官员的考核，你看看。”说着让阳天雪将资料给了君凛身后的保镖。 然后回头看了看所有人：“你们说的对，不管是经济，还是开发，我还真不管，放心，我只管帽子，不管其他的，所以，你们的评语我基本上也已经做好了，至于最后如何处置你们，我想我还真没这个权力处置你们，你们是被公安传唤还是被纪委请去喝茶，都是司法机构的事情了，我管不了，天雪，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情去吧，这里就不用我们管了。” 不管？可是却将所有事情摊在所有人的面前，即便她不管，但是也没用，以为已经没有人能够回避这个问题了。 雷凰有雷凰的事情要做，君凛来了，这个事情，就不需要他管了。 君凛只是看了众人一眼：“这事情你们自己心里有底，该如何做，自己去跟你们汇报吧，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推卸理由。”说完君凛转身就上了车。 君凛其实知道雷凰能够处理这事情，只是燕京靠近华京，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君凛非常的吃惊，也非常的不舒服，每个国家都会有蛀虫，但是却没有这种拿人命来当玩具的。 君凛是真的怒了，所以只出现了一下就回华京了，而事实上这事情才揭开了帷幕。 所有人都知道，君凛怒了，从君凛作为一号首长，这一次是第一次真正发怒，很多人都在想一件事情，雷凰在组织部的时候都已经烧起了第一把火，为何君凛却一直没有烧火，很多人也揣测着，君凛会在什么情况下烧火，不过这一刻，至少燕省的官员都已经知道了，君凛的第一把火已经烧了，而且烧的还是燕省。 不要小看一个燕省，燕省因为是离华京最近的省，所以到这里能够出任的，基本上都是曾经在地方上做出过贡献或者本身就有前途的，这样的一个地方，是各个地方省都羡慕的地方，但是此刻，却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 很多人都不明白，君凛为何会拿燕省开到，知道数年后才明白一件事情，君凛其实是在为雷凰铺路。 一号首长发火了，在华京政治常委会上，就发了一通火，当场将雷凰给的档案都丢给了那些人，君凛看所有人看完那些资料后，手指点点桌子：“触目惊心吧，其实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才能形容，涂泽茶和燕寂然，作为燕省的一二把手，对燕京发生的事情不知情，这代表着什么，不管燕京市是如何隐瞒，作为省一二把手脸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知道，只能算是盲了，瞎了，不过好在事情发生后，这两人还能当机立断去挽救，但是还是不能逃脱一些责任，这事情要通报批评，燕京市，这么一个大市的班子，竟然做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简直不如古代那些野人，责令纪委公安，政法机构，法院，检察院五个部门同时，该查的查，该办的办，不要当我君凛年纪轻好糊弄，这事情就有家成同志你负责监督一下。”说完君凛就离开了会议室。 米家成看了看所有人，然后微微摇摇头：“知道燕京中有你们一些老人，实话说，这一次一号首长发怒，也怪不得他，他是亲自去了一趟燕京，据说那穷人区。没水，没电，四面不是被高楼大厦给挡了，就是被不少临时建筑给围困，最可恶的是，竟然为了逼走人，还想火烧那里，这比封建社会还封建啊，一个这样的班子，已经算是没救了。”说着指指桌上的资料：“知道这些资料谁调查来的吗，是雷凰同志，你们啊。”说完叹了口气，又摇摇头，下面的话没说完，但是所有人都已经直达了。 雷振华心中微微一沉，尤其看到雷凰对傅伯山的评语后，叹了口气，他知道傅伯山只怕这次在劫难逃了。 回到家中，才进门，就看见傅伯山在跟傅美娟说话，看见雷振华来了，忙过来：“姐夫。” 雷振华看了看傅伯山：“伯山，你去自首吧。”傅伯山的来意，雷振华不用猜也已经知道了。 傅伯山的脸色一变：“姐夫，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我去自首，这能怪我吗，这都是雷凰搞出来的，如果她不来，根本就不会出问题。” “不会出问题，你他妈的说的什么混账话，老爷子一天到晚说什么，我们来自群众，我们的力量来自群众，我们的国家根本来自群众，你呢，居然让人堵死那穷人区的人，那些是什么人，地地道道燕京人，整整大大小小近千人，你们居然想堵死他们生路，你说说，这不是问题？今天，雷凰查出来了，一号首长发怒了，可庆幸的是，还没出人命，如果出了人命，你认为你有多少脑袋去还，你让一民他们这些孩子以后怎么见人，自己的父亲是个杀人凶手，是个刽子手。” 雷振华真的怒了，如果拿到档案时候是愤恨，是恨铁不成钢，那么这一会，雷振华是怒气冲天，他从没想过，这傅伯山竟然会这样的不懂变通不明事理。 “振华，你消消气，你生气什么，伯山难得来一次。”傅美娟忙过来劝雷振华，又瞪了一眼傅伯山：“伯山，你做什么，怎么可以跟你姐夫发火。” 雷振华摆摆手：“你不用替他说什么，这一次我不会为他做什么，他能做的是自救，我救不了他。” “到底怎么回事情？”傅美娟皱眉纹雷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