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祝盟拿着挎包刚要上前,被余凌凌一把拉住摇摇头,那双眼眸充满担忧,祝盟拍拍他的手,满是安抚。

    “哦,护士姐姐,那个院长偷了你的孩子,所以我们来解救他了。”

    无忧一个滑跪夺过祝盟手里的挎包,呲溜滑到长刀下把包挂了上去,乖巧站在旁边。

    “你俩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等我们吗?”

    余凌凌眼眸圆睁,担忧看着那边的情况,万一无忧打不过怎么办,要不叫祝盟一起吧。

    这样更有胜算,实在打不过,就一起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无忧说来暴打渣男我就来了,谁知道他这么直刚门神啊。”

    许晓橙前一句说得神采飞扬,后一句惊恐万分。

    “不用担心,挎包里是她的孩子,她不会伤害我们。”

    祝盟话音刚落,女护士放下了刀,把娃娃颤抖的抱在怀里,表情悲伤。

    “那个男人呢?”

    门神眼里闪过一丝怨恨的寒光,都是他,她才会沦落至今,不伦不类。

    不停自杀循环还带着她可怜的孩子。

    无忧手拿匕首,晃悠悠走到胡蝶尸体面前,猛的一插进她的大腿。

    “啊,啊……”惨叫响起,却是男人的声音,无忧看他还不肯出来刚要举起匕首就听到男人的告饶声。

    “别别别,我出来,我出来。”

    男人求饶道,这匕首竟能伤害到他,再不出来他就死了。

    落在那个疯女人手里他多多哀求诉诉苦还能活一下,这个人的武器是可以直接杀了他的。

    那具已死的尸体在许晓橙睁大的双眸中扭曲站起,一个男人从那张皮囊里撕裂出来,黏稠的血液组织粘在男人的身上,说不明作呕味道直面而来。

    余凌凌没看到这一切,早在那具尸体站起来的时候祝盟捂住了他的双眼,嘴里塞了一颗糖。

    祝盟感受到掌心中长翘的睫毛弧度在上下抖动,这是紧张还是害羞了。

    看到爱人粉色的耳垂心中了然,哦,害羞么,真可爱,笑意浮上眉眼。

    “你真是完美诠释了又菜又爱玩。”无忧看着许晓橙一边捂着嘴作呕还要看无奈吐槽。

    “你懂什么呕……我这是呕……积累素材,以后可以拍悬疑惊悚电影了……呕”

    许晓橙不服气的反驳,却又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无忧叹气往她嘴里塞了颗糖。

    许晓橙刚要吐出来,完了会被杀了吧,说了不能吃东西。

    “没关系,这是规则之外的糖。”无忧看出她的意图,慢悠悠道。

    许晓橙嘿嘿笑:“早说嘛,挺甜的。”细细感受着香甜的味道,满意看着护士暴打渣男,可惜她没杀了他。

    “你不杀了他吗?”无忧看到门神停下来的动作。

    “杀他?我会把你们都杀了,为什么你们八点还在外面,都不是好人!”

    门神话锋陡然一转,冲着他们杀机毕现。

    许晓橙惴惴不安,想去拉无忧回来,没想到无忧径直向门神走去。

    祝盟眸中盛满冷意刚要一起冲上前,余凌凌挡住他说:“我说了,相信他,没事的。”话虽如此,眼眸满是担忧。

    门神看这小子还敢过来,满是不解,这人不怕死,那就一起入地狱吧!

    反正那男人说她是个疯子,她就坐实疯子这个称号,眼角划过一丝泪珠转瞬消逝。

    “哈哈哈,我说了我们都会死,她就是个疯子,疯子。”

    被迫跪在地上忏悔的院长,眼里闪过疯狂,笑声诡异而疯癫。

    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瞳孔微缩,怎么可能,不可能,他怎么敌过那个女人!

    只见无忧飞起一脚踢飞门神的长刀,在门神讶异的眼神中被无忧的手臂箍得动弹不得。

    “怎么可能,你的力气怎么可能抵过我?”

    门神满脸不信,试图挣扎半晌,她的力量被压制了。

    “你打不过我,吃颗糖吧,得偿所愿。”

    无忧强硬的将糖塞入她口中,大量的信息涌入门神的脑海,让她有些头晕。

    “这渣男留着过年吗?杀了他。”

    “护士姐姐最棒了,你没有错,该死的就是他们。”

    “流言蜚语最能杀人,但是你要为自己而活啊,女人从不是男人的附属品,你才是最优秀的。”

    ……

    她好像站在一个巨大的空间中央流光溢彩,一句句话语从她眼前经过,犹如实质般安慰着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怎么办,我们跑不跑?”

    许晓橙拿了捆粗绳和无忧一起把渣男绑了,看到门神目光呆滞,小声问着无忧。

    “打不打?”

    无忧指指院长,许晓橙眼眸一亮,拿起棍子就是乱打一通。

    嘴里念念有词“该死的渣男,呸,不要脸,玩弄感情……”

    祝盟和余凌凌听着许晓橙的唠唠叨叨脸上皆是无奈的笑意。

    无忧也趁机给了几脚,总算心中的郁闷好了许多。

    “够了。”门神说道,脸上的泪水滴落至下巴,眸中闪过一丝温暖,这是帮她出气吗。

    “他们说得对,我要爱自己,我没错,一切错误原始于你。”

    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门神手起刀落,她终是对这个曾经最爱又最恨的男人下了死手,也将过去不该承担于她身的错误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