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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过之后我付诸于行动,抓过了背后的抱枕朝着面前白毛脑袋一顿输出。

    “呜哇,投降投降!”

    五条悟瘫开表示自己无害。

    虽嘴上这么说,下面还是一勾腿给我膝盖使了个绊。

    于是……没有防备地身体栽倒,在他胸口撞了个满怀。

    果然玩战术的心都脏。

    似乎是被我撞得弄得有些痒,他闷声轻笑了一下,在我生气又要跳起来锤爆他前,伸手将我揽了,大手在背后安抚性质地一下一下轻拍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另一只手在我身侧挡了一下,防止我从沙发上和他闹腾地掉落下去。

    “既然计划一失败了的话,我们就实施下一个计划好不好?”

    哄小孩的语气。

    我:“怎么?”

    歪了歪头。

    有些变扭地撑起身尽量避免压到他。

    我脸抬高一点这才得以脱离让自己贴上去有些脸热的胸肌。

    我承认我刚刚又小小doki了一下。

    我:“你要陪我逛街?带我去美特斯X威,让我觉得镜子里的这个女孩都不知道是谁?”

    “啊呀……”五条悟笑了笑,笑得还蛮宠溺,“和小白鸟聊天总是能学习到新鲜的梗呢~”

    挪开他的腿,牵着这体.位明显处于下风还游刃有余之人的大手,一用力,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别皮,”我说,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比你和你,我倒不如等硝子闲下来再去找她。”

    “啊,残念,那就只能最后一个选项了。”

    “?”

    “小白鸟,”捏了捏少女还和自己指尖相触的、那只未来得及抽离温热的小指,五条悟微笑问道,“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白鸟:?

    白鸟:????

    她是不是漏看了几季?

    这个世界可以无视前边所有程序,直接跳到生孩子吗?(这难道不比《总之就是非常可爱》热血?.jpg)

    还是说这位“最强”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术式,能够……自、自己来什么的?

    男妈妈啊,真……真不容易呢。

    没有注意到我脸上惊讶的表情,他摸着下巴自顾自说:“啊,顺带一提,名字叫做‘惠’哦,‘恩惠’的‘惠’~”

    我:什么连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吗?

    不愧是你五条悟。

    他:“全名是伏黑惠。”

    我:?

    ……不该是五条惠吗?

    第36章

    “哎呀, 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身边的五条悟,正露出鬼畜(x)嫌弃的表情。

    “嘶,总感觉看到这张脸就感觉相当地不爽啊。”

    用几乎从后牙槽里挤出来的声音这么说道。

    ……

    当我得知五条口中所说的“想不想要一个孩子”中的那个“孩子”, 指的是死去禅院(伏黑)甚尔临终前所嘱托的亲儿子的翌日, 前者便将我带到了一个三岁左右的海胆头小男孩面前。

    “嘛,虽然打算着再过个两三年再正式和小鬼头见面的。”

    “但想着既然小白鸟最近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于是就干脆提前弄过来给你玩好了~”

    ——这, 是他的原话。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简直都要怀疑这家伙是自己觉得带孩子麻烦, 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强塞给别人。

    还有,把一个都能打酱油了的三岁孩子说得跟洋娃娃似的想弄过来就弄过来什么的,完全就是十二分地不走心啊!

    孩子若要真给你带着指不定能健康长大都是个奇迹。

    然而吐槽归吐槽,反正任务早已全部被我们集中在一起提前完成,闲着也是闲着,恰好我也想替黑羽看看那个伏黑甚尔的孩子长成什么样,于是最终……

    便就这么怀揣着好奇加凑热闹的心思, 翘课从高专跑出来, 跟着识路的五条悟来到了东京都临近的琦玉县。

    再之后就是你们所见到的——

    双手插兜居高临下、整一个带恶人嘴脸的白发少年说出开头那番话的情形。

    可能是被五条悟不科学的身高或是气质稍微有些吓到吧, 小小一只、脸蛋极为精致漂亮的男孩朝着墙角缩了缩, 无害小白兔似的抬起头来看了眼堵在一旁的我。

    可能是我这时的表情也有点严肃吧,视线交汇后他放弃了求助, 嘴唇抿着,浓密的睫毛安静地扑闪一下,滴溜溜转起来像是要寻找逃跑的路线。

    可惜几次想要逃跑, 每每被五条悟迈开的长腿挡缩回去, 最终小海胆只能贴在墙角, 略抬着眼偷偷瞄着我们。

    “唔……”见小孩终于能好好听人说话不再想着逃窜了, 五条悟这才问道,“是叫‘惠’对吧?我是……”

    然后某个部位就被猝不及防地踹了一脚。

    “啧。”

    被无下限术式成功保护到要害的五条悟咂了砸嘴,将微有些惊讶的小孩拎离了地面,凑近了打量着。

    “要不是因为我最强,差一点就被你夺去余生的幸福了啊。”

    “……”

    “在瞪我吗?哼,我果然还是很看不惯你这张脸啊。”

    一旁的我也走近一点,观察了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小孩那头有种微妙熟悉感的发型。

    脑海里迅速闪过大概十年前初次用溪水照到自己脸的记忆、还有当时无端联想到同款刺头富冈义勇先生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