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楼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将军总是被撩在线阅读 - 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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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白七岁时,有个小他一岁的妹妹自己摔倒哭了,她那母亲却故意诬陷是他害得,于是他被父亲罚跪祠堂三日三夜,期间一日只能吃一个白馒头。

    封白饿的眼前发黑,实在受不住就偷吃了一块供奉的糕点,结果被下人告到老夫人那,老夫人气急,让人狠狠将他打了一顿,又关了半个月的禁闭。

    经过这次,封白终于学乖了,平日里闭门不出,只把自己关在房里,这回,大家终于是满意了,也因此,他安生了两年。

    封白十岁时,相貌越发出众了,和他几个妹妹站在一起,都比她们还漂亮,也因此,总有些下人爱用下流的眼神看他,想打他主意,不过他们到底还是没胆的。

    可封白还是讨厌极了那些眼神,十分厌恶被打量的感觉。

    十月,老夫人五十寿辰,贾家请了所有亲戚,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家远房表亲,也闻讯赶了过来。

    这家表亲姓李,作为代表一共来了四人,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两个女儿。

    这位李二少爷是个爱玩的,最爱玩弄美少年,在家的时候,养了好几个漂亮的娈童供他玩乐,这次来淮南,本是准备去妓馆找几名亵玩的,结果一见封白,顿时惊为天人,眼睛都直了,一双眼睛恨不得钉在封白身上。

    他最开始以为封白是贾家少爷,不敢起那心思,然而后来,他稍微一打听,知道了封白在贾家根本毫无地位可言,又不被喜欢,于是眼珠子一转,起了邪念。

    这日的夜里,老夫人的生辰宴后,他就偷偷溜进了封白的房里,想要对封白做那龌龊的事。

    李二少爷二十岁了,比封白大了十岁,又力气也比封白大很多,他邪笑一声,压着封白就是一顿亲,手还在封白身上乱摸。

    封白恶心极了,开始剧烈反抗,他趁着李二少爷不注意,狠狠踢了一脚他的下体,又用力一推,李二少爷被他狠狠推到桌子,腰部撞在了本来放在桌上的刀尖,被刀刺穿了心肺,当场死了。

    看着李二少爷倒在地上,身体里流出一大摊的血,封白脸色惨白,他怕极了,但心里也隐约觉得解恨,于是回神后,就连夜收拾了细软,逃走了。

    他一路往北,脚下不停地走了三日,直到他觉得离淮南够远了,贾家和官府的人不会追上来了,他才终于停下休息了。

    可封白的运气实在不够好,他才停下休息了没多久,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巴,迷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就听见两道交谈声,从他们的谈话中,他明白自己是被人贩子抓了卖到了青楼。

    最终,封白被人贩子卖了三十两银子,人贩子在老鸨的抱怨下,拿着银子,高高兴兴的走了。

    人贩子走后,老鸨就将封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她脸上挂起了笑容,显然是对封白的样貌极为满意,于是不一会儿,便让人进来将封白带去换衣洗漱,准备晚上登台接客。

    一般来说,刚买进的小孩是需要有人好好调教一段时日的,好让他们明白规矩,但今夜会有几名重要的客人来,老鸨不敢懈怠,而且这几个客人里头还偏偏有个爱好娈童的,封白长得好,她便想让封白去陪。

    这老鸨还从其他门道打听到,这位客人最爱会反抗的小孩儿,他觉得这样玩起来才更加有趣,虽然她有些可惜封白这么好的长相,被玩一次估计就要废了,但长得好的小孩还能再找,客人得罪了,可就回不来了,而且还是个出手大方的。

    利益得失,老鸨自认为自己算的很是清楚。

    十岁的封白,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他明白自己一个人太弱,根本无法反抗,于是就先装作害怕听话的模样,不作反抗,乖乖跟去洗漱,又乖乖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在他头上折腾。

    入了夜,封白被洗的干净,又打扮的漂亮,唇红齿白,眼神乖巧,活像个天仙下凡历经苦难,他的样貌,竟然把楼里的花魁都硬生生比了下去。

    老鸨一看,惊为天人,更是满意不已,同时,又越发觉得可惜。

    但客人已经来了,临时再找一个相貌出众的小孩实在不容易,于是她只好忍着疼,将封白送进了包房。

    封白一进入包房,便引了里头坐着的四人注意,他们一转头,全部都看呆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封白,没有人移开视线。

    老鸨一看,满意一笑,笑盈盈道:“各位老爷,这小孩可是我的镇店宝贝啊,是今日您们赏脸来了,我才肯让他出来,一般人可是都见不着的,所以您们……”她伸出手,又用两根指头搓了搓,意思明显。

    那四人已经被封白迷得三魂没了两魂,老鸨一说,立刻就掏出了大把银两,老鸨收得手软,心里高兴到不行,她眯了眯眼,又稍稍推了封白一下,封白没站稳,扑倒在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一见封白来了自己怀里,满心欢喜,张开手就直接抱住,又想要亲。

    见状,封白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他握紧拳头,整个人都绷的很紧,但就在那人要亲到时,隔壁突然有人喝醉了闹事,一闹殃及到了这个包间,场面变得乱哄哄的,那人被牵连,也陷在了其中,就松开了封白。

    封白一被松开,便退得远远的,一双眼睛四下查看,找寻可以逃走的路,这时,他注意到了手边的烛台,灵机一动,将身上披着的单薄外衫撤掉,放在下头,又将烛台打翻,让它倒在外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