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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鉴细细密密吻着,一点点剥开他柔软的内心:“怎么这么爱哭呢,小泪包……”

    第二天,楚时茶在顾寒鉴的怀里醒了过来。

    他身上暖烘烘的,伴随着沉稳、阳光的味道,楚时茶眨了下眼睛,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大手箍紧了自己的腰身,让他想要起身都不行。很快他意识到不对劲儿了,这人未免太过分了!

    “!”楚时茶腰酸腿软,他动了动身体,只感觉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带着酸疼,仿佛是另一个人的。而顾寒鉴显然没有打算做个人,脱了笼子的狗一下子变成了疯犬,令人措手不及。

    “啊!”

    楚时茶骨头都麻了,顾寒鉴翻身上来,笑他:“你太娇弱了,要多多运动。”

    “这算哪门子运动?!”

    “嗯,床上运动也是运动,对吧。”

    一个小时后,楚时茶终于获得自由。

    跟楚时茶不同,顾寒鉴神清气爽,甚至相当精神!

    此刻他正在豪华衣帽间里,挑选着宴会的服装。

    楚时茶懒洋洋喝着送来的奶茶,浑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像是自己的。

    “顾寒鉴,差不多就行了。”楚时茶看着里面勤劳小蜜蜂一样忙碌的男人,嘴角弯了起来。

    顾寒鉴扛着一堆过来,目光落在楚时茶裸露肌肤上的红痕上,十分满意。

    他扬了下手里的燕尾服:“你看白的好看、黑的好看?还是米色的好看?棕色会不会太老气?格子会不会太轻浮?我俩穿一个色的,还是一对色的?香水要喷一样的吗?你喜欢什么样的香水……你倒是说句话啊?”

    十分没有欣赏水平的楚时茶觉得看上去都一样:“你穿什么都好看。”

    “啧,你老公是人帅活好,可这是我们doi爱后第一次去社交,不能让人觉得我俩是过来应付的,得让人知道我俩关系多么多么好,别让那些傻逼记者天天说我俩要分手了、合约爱情不长久!春天都到了,难道不是时候抓两只单身狗来助助兴吗?”

    顾寒鉴还是那个顾寒鉴。

    骚话多,有病,狂妄自大。

    稍微不同的是,他从“顾哥”升级成了“我们”,以及他看向楚时茶的视线,是柔情也是疯狂的欲望。

    “你真的不穿高领?”顾寒鉴拎着高领衫在楚时茶面前晃,偶尔故意低头吸一口楚时茶的奶茶,再亲一口唇角。

    楚时茶摇了摇头:“太热了,我穿衬衣就好。”

    顾寒鉴暧昧笑了笑,给他翻出一件淡蓝色风琴褶的衬衣:“你穿衬衣绝对好看。”

    笔挺的衬衣勾勒出纤细腰肢,衣摆塞进裤子里,那柔软的弧度让人想入非非。

    顾寒鉴特别挑了根素色浅蓝色领带,替他系好。

    他比楚时茶高一点,低下头系领带的时候,楚时茶精致眉眼一览无余,他灵活手指穿过衬衣领子,一点点系好,随后轻轻一拉,低头噙住他的唇。

    眼里一片疯狂迷恋。

    “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真甜~”

    作者有话要说:顾寒鉴:用领带过过干瘾。

    楚时茶:你冷静一点。

    顾寒鉴:只要你别想着走,我保证冷静。

    楚时茶:在线百度——《如何驯服疯狗?》

    【唠嗑】

    各位考试加油,我已经基本进入养老、怀疑人生等多种老年人状态。

    关于文案,因为我脑洞比较踩线,所以有些文案会经常更换……

    也是不会写的缘故,所以文案就大家看看就行,以开文实物为准。

    第46章 疯犬3

    宴会由秦家主办。

    是秦扶苏和世家小姐的订婚宴。

    秦扶苏在媒体面前极少露面,所以当消息一出来,各大媒体都轰动了。

    要知道所谓的订婚,其实是一种信号。

    不仅代表着强强联合,更多是神秘人物秦扶苏正式走入大众视野,也代表了他的野心。

    彼此,酒店内。

    忐忑不安的陈家小姐,捏着衣角和裙摆。订婚宴的礼服是从法国定制的,上面每一颗宝石都是精心打磨而成。为了订婚宴,她五点起床开始捯饬自己,每一根头发丝卷翘的弧度,都经过精心计算。

    需要保证在今天里,她是场上最光彩耀人的一个。

    但其实她知道,跟秦扶苏的婚姻不过是商业联姻,跟大部分家庭婚姻一样,仅仅是通过法律契约将两人约定俗成固定在一起。

    而且她也知道,秦扶苏这人有病。

    他不仅有个白月光,还脑子有病。

    白月光是绝对纯正的白月光,听说秦扶苏以前流落街头,一直带着的就是这副画,回到本家后房屋内也放着那副画。画作上仅着半个人的身躯,纤腰长腿,一头被风吹拂的短发,整个人像是沐浴着星辉,纵使没有五官,就单单一个轮廓,就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扣扣……小姐,需要我进来帮你穿礼服吗?”女仆轻轻敲了下门,十分恭顺等候。

    陈小姐深吸一口气:“进来吧。”

    女仆一进屋,被光彩照人的陈小姐惊到了。

    斑斓夺目的裙摆,剪裁得当的腰身。

    女仆:“小姐,你太美了!我真期待你穿上婚纱的那一天。”

    陈小姐心里叹了口气:“那大概是进坟墓的一天吧。”

    可是没有办法,她的父亲要和秦家合作,她像是摆在桌面上的筹码,谁赢到手,谁就是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