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柳甜甜慌里慌张地冲向学校，昨晚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失眠了，翻来覆去地很晚才睡着，梦里又梦到了沈戈，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很暴躁，把自己的书全部撕掉，还要来撕自己的衣服，柳甜甜一身冷汗地惊醒。 之后又是费了好大劲才再次入睡，连早上的闹钟都没有叫醒她，如果不是杨芳来她的房间拍门，她估计自己就彻底迟到了。 柳甜甜赶在最后时刻来到了学校大门口，门口有两个学生会的成员正在检查校服和校牌。 柳甜甜摸摸校服口袋，绝望地发现校牌不见了，她不知道是自己在路上跑得太急掉了，还是出门太匆忙没有拿。 柳甜甜急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一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学校里哪怕再琐碎再无聊的规定她都会相当认真的对待。 这次没戴校牌对于柳甜甜来说，简直是个从来没有过的灾难，她才转来新的学校，如果被学生会记下名字后扣了班级考核分数，那班主任一定会对她很失望。如果名单被张贴出来，还要在广播里播放，那岂不是全校人都知道她了。毕竟在她原来那个严苛的学校，通报批评是时长会发生的。 柳甜甜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的那颗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小心脏完全承受不住了，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地掉个不停，眼镜上全是雾气，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只得拿下眼镜擦眼泪。 那两个学生会的检查人员看到柳甜甜哭得这么惨，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居然会有学生因为没戴校牌就哭了的。 这个检查完全就是个形式主义，他们都不怎么认真看的，哪怕是真有人没戴，也顶多说个两句就算了，学校里那群调皮捣蛋的男生根本连校服都不穿，大摇大摆地进进出出，完全不会惧怕学生会。女生被逮到的话，大多也就是撒个娇就混过去了，还头一次有人为了这个掉眼泪的，可谓是百年不遇的奇景。 “同学，你怎么了啊，别哭啊。”其中一个检查人员是个胖胖的有点可爱的男生，他笨拙地给柳甜甜递纸，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我没戴校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柳甜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结实的手臂揽住了腰。 “土妞你可真行，这点屁事都能哭。”来人是沈戈，他大老远地就看见新同学的背影在不停地抽搐，还以为她有癫痫呢，走到身边才知道是因为没戴校牌哭了。 “啊啊啊，你放开我！”柳甜甜炸毛，尖叫起来，大庭广众的，他竟然，竟然揽着自己的腰！ 沈戈皱着眉掏掏耳朵：“喊什么喊！”他掏出了口袋里的校牌，给柳甜甜戴上。 沈戈的手挨着柳甜甜的左胸，手背的触感证实了他的猜想，土妞果然是个大波妹。他想顺手捏一把，可想到刚刚揽个腰，她就叫成那个样子，要是再摸把奶子，他估计柳甜甜可能会直接跑马路上自杀。 这个小贞洁烈妇，时间还早呢，他得慢慢来。 “好了，进去吧，别哭哭啼啼的，丢人。”沈戈长腿一迈，对着检查人员竖了个中指，大咧咧地晃进了学校。 柳甜甜对着两个检查人员道了声歉，小跑着进了校园。 柳甜甜探头探脑地观察着教室，发现没有老师主持早读课，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后门溜了进去。 她把校牌拿下放到沈戈的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说了声：“谢谢你。” “什么？听不清，你说什么，你爱我？”沈戈故意逗弄柳甜甜，他发现调戏柳甜甜真他妈有意思。 “谢、谢、你。”柳甜甜加重了一点声音，一字一顿说道。 “啥？好哥哥？”沈戈继续装聋。 柳甜甜也知道了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不再理会他了，拿出单词书背起了单词。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做一件好事就会接着做十件坏事，想让人对他改观都难。 沈戈自然不可能放她好好学习的，他凑过去说道：“一个人背单词多没意思啊，我来提问你吧。”说着，就把柳甜甜手上的单词书抽走了。 “我自己背，你还给我。”柳甜甜想抢可是根本就抢不到，沈戈比自己高了一个头，把单词本举高的话她蹦着也够不到。 “答对三个就还给你。”沈戈开始提问：“abandon” “放弃，抛弃。”柳甜甜也知道沈戈是不可能好好提问她的，但是也要不回单词书，只好回答了，陪他闹完三个单词后，他应该就能放过自己了。 “对了。下一个，abnormal” “反常的。” “又对了，最后一个啊，dick” “侦探，誓言。”柳甜甜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她偏不说他想问的那个意思。 “不对！” “为什么不对啊？” “是鸡巴。” “也是侦探和誓言的意思。” “呵，在老子这里它就只是鸡巴的意思，我说了你要回答对三个才给你单词书。快点回答吧。” “……鸡，鸡……我不要了！”柳甜甜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那个字眼，她气得趴在了桌子上。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哭，你上辈子林黛玉吧。”沈戈把单词书还给了柳甜甜。 柳甜甜这才坐了起来，她小声道：“我才没哭。” “呦，你知道骗我的下场吗？”沈戈刚才还笑嘻嘻的脸一下子就阴沉起来，柳甜甜极度害怕沈戈阴晴不定的样子，她想起了昨晚的梦，他变得像个暴躁症患者一样撕她的书和衣服。 柳甜甜娇软的身躯瑟瑟发抖，她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活活一副沈戈要杀了她的模样。 “你还有弥补的机会。”沈戈面上阴鸷，心里却是爽极了，看柳甜甜这样真的太好玩了。 “怎么弥补啊？”柳甜甜想只要不太过分，她什么都愿意做。 “给我拉会儿手。”沈戈现在还不敢提太过火的要求，他一个劲地告诫自己要慢慢来。 柳甜甜的内心天人交战，她觉得拉手这种事只有同性朋友和情侣之间才能做，但是她又不敢拒绝，生怕盛怒的沈戈会伤害她，她左右摇摆，犹豫不决。 沈戈催促道：“快点，拉个手又不会怀孕。” 柳甜甜四处打量，确定没有同学看过来后，只得怂了吧唧地把手从桌下递过去，被沈戈略带薄茧的大掌瞬间包住。 柳甜甜的小手柔若无骨，又软又嫩，还有点冰冰凉凉的，手指细长白嫩，指甲修剪整齐，圆润可爱。沈戈把柳甜甜的手里里外外，每根手指缝都揉搓了一遍。 柳甜甜的脸涨红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和男孩子拉手，她能感受到沈戈结实有力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手，他的手指有些粗糙，磨的她手指缝的嫩肉痒痒麻麻的，半条胳膊都跟着酥起来。 原来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手差别那么大。 柳甜甜想抽回手，刚一使劲就被沈戈敏锐地察觉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可，可以了吧。”柳甜甜有些无辜地看着沈戈，希望他放过自己。 “哥再告诉你个事，可不可以这是是老子决定的！”沈戈不可一世地开口，眼底是浓浓的轻蔑。 柳甜甜丧气地别过脸，她怎么会希冀这个混蛋有良心呢！ 沈戈就这么一直变着花玩弄着柳甜甜的手，越摸越兴奋，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小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带。 如果这小手给自己撸鸡巴的话，一定会爽死。 直到早自习下课，沈戈才松开了柳甜甜，柳甜甜抽回手，掌心已经汗津津黏腻腻的了。 沈戈还威胁她不让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