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楼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炮灰女配的仙侠路在线阅读 - 第10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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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以往所学的内容里推测,她隐约觉得这里恐怕曾经住过某一位上古仙神,而那层笼罩着整座仙岛的力量,越看越像传说中的伏羲结界了。

    她的推论一说出来,曲清染差点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反而是两个男同胞显得十分的镇定。对于寂殊寒而言,几百年的阅历足够他云淡风轻的看待这些经历了;而对于荀翊而言,不过是一座仙岛罢了,他们几个如今连妖界也闯过,地府也去过,上山下海,通天彻地,就算告诉他这会儿身在九重天之上,他大概连眼皮都不会抖一下。

    好吧,这进都进来了,外面估计还被人守着,我们先躲个几天,再找机会出去。

    曲清染向来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她还需要找到证据自证清白,她是真心有种冲动,干脆留在这里面别出去了。

    躲一辈子是不可能的,别忘了妖界已经把八脉阵眼都给折腾成什么样了。到时候人间倾覆,天地灵气失衡溃散,你觉得这里又能护着你多久?

    一看曲清染的表情,文素就猜到她那消极怠工的念头,一盆冰水冷不丁的就泼了上去。

    任凭如何强横的结界阵法,都需要天地五行灵气的加持方能盛久不衰,万一真的让妖界覆灭人间,就算真的是伏羲结界也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破开只是早晚的事情。

    于是欲哭无泪的曲清染只能委屈巴巴的咬着帕子,扯着文素的衣袖耍赖,两个姑娘拉拉扯扯得走在前面,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两个男人也都是各怀心思。

    寂殊寒虽然谈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到底要比另外三人懂得多些,一开始他也没认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但是经过文素的推测,他大致也在心底里有了个谱。

    如果他所料不错,他们闯入的地方,应该就是人皇神农曾经在人间的居所九华圣境。

    上古仙神的居所,哪怕过去万万年,残余的仙力灵气也一样的精粹强横,凡人进入这样的地方,便是呼吸一口空气都足够延年益寿了,更遑论是修仙之人,于他们而言此处可谓是极佳的修炼场所。

    关于九华圣境的传说并不是没有,但是从未有人真正找到过,而在见识到外面笼罩的伏羲结界后,寂殊寒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千万年来九华圣境已经变成了一个传说,此番若不是文素的缘故,他大概也不可能有此等机遇。

    那么问题来了,文素为什么可以破开伏羲结界进入九华圣境呢?

    之前她的解释他也全数听在了耳中,他根本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可正因为如此,寂殊寒对于文素的身份就越是好奇,倘若她真的只不止是一个普通的仙门弟子,那么她的身上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同样被类似的疑问困扰的还有一个荀翊,就算他不知道这里乃是神农居所,对于文素身上隐藏的力量,他也是抱着各种担忧和纠结的心情。

    不同于寂殊寒的各种脑补猜测,荀翊是真实亲眼见证过这幅纹路图在楼兰时爆发出来的强大净化之力的,如今陡然间发现她的力量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神秘强横,荀翊的不安便越发的厚重起来,尤其在听到文素所说的天外梵音后,他隐隐有种直觉,直觉这片土地上可能就藏有解开她神秘力量的面纱的钥匙。

    而对比他的忧心忡忡,走在前面的少女似乎对自己身上的秘密仍旧一无所知。荀翊一直盯着她的小腿,那闪耀的纹路图从浮现后就一直没有消退过了,尤其在进入仙岛之后就更加的清晰可见,仿佛就此长在了她的肌肤上,再也不会隐匿到她的血肉之中。

    他紧抿着薄唇,毕竟这繁复的花纹不同于他的太阴之体,只要好好藏着掖着就不会有外人得知,可是她腿上的纹路如此清晰,只怕一般的幻术也根本遮掩不住,若是就此永不消退下去,可想而知会是多么扎眼的一个存在。

    以往他总以为此乃是上天眷爱,可现在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东西有多么的坑爹,根本就是一个明晃晃的靶子!

    文素身上的那股舒适气息更加吸引他了,即使他只是跟在她的身边,并没有和她灵力相通,他都能从她的身上清楚的感受到那股令他见之心喜的水乳交融之感,仿佛他两天生如此,就该合二为一。

    四人一路摸索着来到神殿的废墟中,相比外面的树林,废墟里的仙气则显得尤为浓郁,全是汉白玉铺造的宫殿虽然已经破败,但也依稀可见曾经的气派和辉煌。墙壁和碎石上长着苔藓,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仙气浸润过的缘故,这些绿油油的苔藓也发散出一种祖母绿般的色泽,比之金镶玉还要的璀璨夺目起来。

    路经一块半圆形的水池,说是半圆形,是因为它一半的石壁已经塌陷,水池中的水流再也无法盛满其中,只有浅浅的一层清流铺在池底。荀翊和寂殊寒四处去找可以栖身的房间,留下文素和曲清染在水池边休憩。

    第702章 第七百零二章:水蜃灵

    文素坐在池台边探头瞧了一眼,只觉得池底一层潺潺流动的水分外清澈,从进来这片仙岛开始,她就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乃至每一分的空气都让她感到分外的舒适,一如她刚穿越过来时,在女娲神上的云中界里待过的那几日的感觉。

    这种隐约的故地重游之感令文素一个高兴之余,便索性脱了鞋袜,赤着一双玉足踩进了水池下一层浅浅的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