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楼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霸总的病弱白月光[穿书]在线阅读 -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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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往常一样,她穿的很厚,似乎和所有人都不在一个季节。然而尽管穿的这么厚,仍然遮不住她单薄清瘦的身形。

    老师下发好试卷,苏苏抽出自己要用的试卷然后转过身把试卷传下去。

    一转过脸就看到了傅瑾知。她把试卷递给他。他没有反应。

    傅瑾知?苏苏轻轻道。

    傅瑾知连忙垂下眼睫,接过了试卷。

    外面烈日当空,热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教室里。大约是教室里的空调坏了,没有开空调。

    苏苏做着题,做着做着额心就渗出了汗。她比别人穿的厚的多,在没有空调的情况下,全身犹如蒸在了蒸笼里。实在是忍不住了的时候,她解开衣扣,敞开了衣领。

    还是热。她犹豫了下,抬手把又厚又重的外套脱下来,搭到了椅背上。

    写完卷子准备交卷的傅瑾知注意到前面的动静,下意识往前一瞟。

    她微倾着身,纯白的衬衣扎在腰间,细腰不堪盈握,由下往上延伸的弧度极为漂亮精致,搭在衣领上的柔顺发梢泛着柔亮的微光。

    定定地凝视着前方许久,他的耳廓忽然涌上了热意,如有烤炉围在耳边,烘烤地他十分难耐。

    同学,不舒服吗?监考老师见他耳朵通红,神情不大对劲,走近问道。

    傅瑾知摇头,把要交的试卷放到了原处。

    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他应该像以前那样提前交卷走出考室,可是却有什么东西牢牢地粘住了他的脚底,他半步都动不了。

    他紧紧着攥着试卷边角,刻意转移开的眼睛逐渐又挪到了前面。

    仿若透明的衬衫纯白干净,贴合着皮肤,腰际稍微叠堆着褶皱,一点被晕染的深色透入内里。因为往前低着头而下垂到前肩的短发将颈后肌肤暴露出来。白皙细腻到极致,仿若一堆白雪。

    耳朵上的汹涌热意传到了脸上,将他整张脸都染成了绯红色,而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入全身每一处角落。

    啪嗒!

    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砸到了试卷上,把试卷上写的答案浸湿,慢慢地渗透。

    被模糊化的阿拉伯数字依稀可见。

    5231。

    从五到一,逐至被汗水晕透。

    猝然的铃声把围在傅瑾知周围的火炉劈碎,热气骤然消散地一干二净。

    每列最后一位同学请将试卷收上来。

    监考老师的声音把铃声压住。

    傅瑾知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老师还没喊出去就快步冲出了教室。

    教室外面更加炎热的热气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他收紧下颌,似要逃离什么一般,极速下了楼。

    他极速地奔跑,厉风凌冽地擦过耳际,飕飕地在耳畔回响。

    但是渐渐地,他发现他在倒退,不,是所有景物都在倒退。他奋力地抬着腿,抬眉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又坐到了之前考试的位置。

    他惊诧地望向前方。

    女生依旧扣着脑袋奋笔疾书。

    钟表时针往回拨了四十分钟。

    惶然地盯着钟表,旋即下放视线,目光聚焦在女生的耳边露出的一抹白雪上。

    突然间,女生转过了面颊。她的唇角往上一扬,绽放出一朵灿灿的花朵,像昨日在阳台间看到的花一样,灿烂清妍。她弯起黑亮的眼眸,一双月牙儿直直地映入他的眼帘。

    她站起身,双手往他桌上一撑,半边身子倾斜到他面前。她平视着他,樱唇轻启,语调娇柔,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她微俯着身,解开扣子的领口半遮着一段白嫩的肩颈,橙子味的甜香飘进他的唇缝里。他的喉咙一片干涩,不禁咽了咽口水。

    傅瑾知?她歪了歪脑袋,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俏皮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食指触到了她的颊边。

    她唇边的笑容愈发耀眼。他戳了戳她的脸颊,将她颊边的梨涡摁下去。

    **如火山喷发,从心底喷到心头,他慢慢地靠近她。

    傅瑾知从梦中醒来。

    梦中场景与白日里发生的场景重合,画面碎片一遍又一遍在他眼前浮现,一帧一帧地循环不止。

    他看向自己的下面,然后极度恼怒地把枕头摔到了墙上。他迅速下床换掉衣裤,又换掉了床单被套。

    重新回到床上,他辗转反侧,将近一夜没合眼。

    睁着眼睛熬到六点,他下床洗漱好而后下楼吃早餐。

    佣人觉得少爷今天早上有点不对劲。先是比平常早了一个小时起来吃早餐,然后是一直朝客厅西边的楼梯拐角看。

    看一眼又急忙转回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他吃东西的速度也极为地慢,比平常慢了很多,像放慢了倍速一样。佣人有些奇怪地偷偷地瞄着少爷,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咔哒!咔哒!

    西边楼梯上传来一阵声响。佣人看见少爷正往嘴里送到叉子顿在了半空中,表情不自然地极快地瞥向了楼梯上。

    是拿着抹布的周嫂。

    看到是周嫂,少爷不自然的表情一下子凝住,拢了下眉后收回了目光。

    这方周嫂看到少爷,打了声招呼后去了厨房。

    大概过了三分钟,又是一阵声响从西边传来,不过要比刚刚轻许多,极轻极轻,轻到不仔细听几乎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