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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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空中传来阵阵如同火车驶过的轰鸣。街头上兴奋的土著有些不明所以的朝着空中望去，那是203毫米和152毫米舰炮炮弹发出的如火车般轰鸣。 “轰轰轰……” 瞬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音在雅加达城内的响起。近百枚重炮弹爆炸将房屋荑为平地，将街道上的石板掀起数米，钢铁的碎片夹杂着无数碎石在近千米高出飞向四周收割着刚才还在兴奋嚎叫着的印尼土著的生命。随着炮弹的落下雅加达城内到处是一面血肉横飞的景像。苏哈托和印尼土著终于明白了，他们遭到中国人的炮击。 雅加达中国华侨居住区内，所有的华侨都内流满面的朝着祖国的方向跪下了。自从“红溪惨案”之后，他们这些天朝弃民终于盼来了祖国为他们出头的一天。当年他们卖身捐钱给北洋舰队购舰，民国时期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用真金白银换来一堆无法兑现的革命先驱的承诺。现在祖国终于肯他们出头了，他们从此以后不再是弃民了，他们也是有祖国的中国人了。 驱逐舰炮塔内戴着耳机技术军官不断重复着新的坐标方位，而甩开膀子的装镇手则不断的高喊着。 “快！炮弹！炮弹！” 驱逐舰上的152毫米主炮的射高达每分钟16而炮塔内的炮手却打出18以上的极限射速。 “炸光他们！” 抱着炮弹的装填手兴奋的叫喊着。此时炮塔内的炮手们全被退壳烟熏染得漆黑，除了牙齿、眼窝窝之外的整个一个非洲人。但是他们脸上却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是203毫米重型舰炮的声音！” “这是驱逐舰上152毫米主炮的声音！” “这是127毫米高平两用炮的声音！” “这些南洋土著最少一百年不敢再挑衅我们华人了！” 尽管拄着拐杖却仍然激动的周身颤抖的三太爷在嘴中喃喃自语着。南洋华侨等了多少代终于等到祖国的炮舰为自己作主了这一天了！ 震耳欲聋的炮击尽管从舰队射的炮弹被准确的打在距离华人居住区尚有两百米之外，但是身在华人居住区华侨仍然的被持续了十余分钟的炮击震的耳内轰鸣、五肺俱震。兴奋至极的华侨纷纷站在自家的房顶、阳台上望着陷入炮火中的雅加达。这一天他们等了整整年193年了，自红溪惨案之后数代华侨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他们等待着祖国能够为自己做主的一天！ 海军陆战队已经冲进了雅加达，他们正在飞快的靠近华人居住区。已经被杀破了胆印尼土著哪里还敢反抗，他们只恨父母少生了两条腿。刚刚冲进华人居住区的海军陆战队员就被数百名的携家带眷的白发老者拦住了。他们冲着这些身着白色海军军装的军官跪拜在地！不断的磕着头用那些军官们听不懂的方言道着谢着。布满沧桑与苦难的面上挂着或是激动或是悲鸣的泪水。多少年来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为了这一天他们等瞎了双眼。 威廉姆斯总督获救了，他是被中国海军陆战队给救了的。炮弹巨大冲击波直接将他们震晕了，最后中国海军陆战队出去抓捕抢劫者时救了他。威廉姆斯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中国军队已经完全控制了雅加达。荷兰人已经暂时失去对雅加达的控制权。 沈鸿烈直接明确的对威廉姆斯说道：“总督阁下，鉴于荷兰殖民者不能维护华人利益，我们将决定将海军陆战队留在雅加达和泗水等地护侨。” 威廉姆斯差点晕了过去，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威廉姆斯摇头说：“不行，荷兰王国是不会同意的。” 沈鸿烈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然后就转身出去了。早就醒过来的霍特说道：“总督阁下，我们必须满足中国人的一些要求，否则我们很难得到雅加达的。另外必须尽快给中国人一份文件，是我们向他们请求援助镇压土著暴动的。否则到时候荷兰政府的脸面可就丢尽了，我们的前途也完了。” 威廉姆斯和霍特终于和中国人私底下达成了协议，中国华侨将从法律上拥和荷兰殖民者平等的权利。当然这些协议能不能落实还要看【中国人自己的实力。 谢长天带着一个连的海军陆战队护送威廉姆斯和霍特还回总督府。当威廉姆斯进到总督府时惊呆了，他的妻子海伦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走廊里。海伦开张着双腿一根木棍从她的下半身刺入了胸腔，她的嘴里都可以看到腥红的鲜血。 威廉姆斯嘶叫着：“我要绞死这些土著！” 城内的广场上，近十万幸存的印尼土著都被驱赶到这里来观刑。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将在这里对两万三千一百四十七名印尼土著执行枪毙，他们犯下了袭击和抢劫华人的罪行。土著妇女和儿童被勒令站在周围，拿着枪的中国海军陆战队以及侨民则排成数排站在对广场上排成排的的土著。 “举枪！瞄准！” 随着一名军官的喝令水兵和侨民举起了手中步枪瞄准着数米外面站成一排的印尼土著抢劫犯。 “开枪！” 随着一阵枪响几十名的土著倒在了广场上，随后拿着枪的士兵上前补刀。然后又喝吼着让那些土著妇女把死去土著抬上马车，装满尸体的两辆马车朝着城外的方向驶去。接着又有数十名土著在广场上站成一排等着枪决。 霍特叹气地说：“中国人已经完全震慑住了印尼土人，没有一百年的时间印尼土人是不敢在打中国人的注意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利益交换 中国舰队这回真的离开了，威廉姆斯总督这才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美国特使凯尔放下了心中的巨石，至少在目前为止一切还是按照美国人的计划继续下去。对于中国和日本之间的冲突，美国人早就有明确的判断。中国和日本之战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美国政府希望扶植中国削弱日本海军在太平洋地区对美国利益的威胁。中国希望能得到美国人的支援壮大自己的力量，能够让日本人有所顾忌最后不要两败俱伤。美国人的海军援助直接让中日之间很难和平共处。东亚的大洋太小只能剩下一个霸主，这可能是中国和日本两个国家的悲剧之所在！ 1933年10月底，福建省福州和厦门两地的机场变的繁忙起来。救国军的海军航空兵的两百余架各式飞机已经进驻这两地的机场。海军参谋长陈绍宽特过萨镇冰和蒋百里联系陈铭枢和十九路军高级将领，在付出了一批军火的条件下海军航空兵才被获准进驻两地的机场。防止日本海军在中国舰队通过台湾海峡时发起进攻。 陈铭枢、蒋光鼐和蔡延锴看着福州机场上上百架各式飞机整齐的排列着就轻轻的叹气说：“看来我们十九路军真是太落后了！你看看这些飞机就是把我们十九路军全都卖了，也买不到这些飞机。” 蒋光鼐叹气说：“陈子立真是一个奇人，两年时间绥远几省已经是到处显得一片繁忙。据说这只是他们的海军航空兵，和他们的陆军航空兵相比相差甚远。” 蔡延锴轻轻地说道：“如果去年我们也拥有这么多的飞机，我们十九路军的弟兄也不会损失那么多！” 陈铭枢点头说道：“如果不是陈起送给我们一批火炮，我们只怕会损失更重。我们这次之所以答应救国军进驻福建，除了海军军界的前辈说项和赠送军火更多的是为了还他们当初的援手之情。我们十九路军是知恩图报的！” 蒋光鼐说：“这支海军虽然是救国军的下属海军，但是这最起码是中国的海军实力的象征。代表中国海军的实力！上海大战如果我们有海军，那么我们就不用担心日本人的海军军舰的重炮。” 蔡延锴笑着说：“陈子立真大方！他送给我们的八门105毫米榴弹炮还是崭新的，三十六门七十五毫米榴弹炮真是好东西。我看这些火炮就不比陈济棠的广州军队从日本进口的火炮差。” 陈铭枢正色说：“中央军教导总队的德国教官就曾经说，包头兵工厂的火炮质量已经不下于德国本土产品。甚至包头的武器生产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过德国，唯一制约包头发展的是他们太缺乏熟练技工和工程师了。” 蒋光鼐突然说道：“我看我们还是让军队做好准备吧！到时候陈起的航空兵一退出福建，我们就可以按照计划行事。如果救国军和日本人发生冲突，我们也好上去支援一阵。” 陈铭枢点头说：“你们两人悄悄的准备好就行了，我和两广地区商量好了一起行动。” 沈鸿烈带着中国目前最大的舰队已经驶进台湾海峡，他早就命令所有的舰船上的大炮除去炮衣随时准备战斗。沈鸿烈也在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海面，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紧张。日本人实在是太爱偷袭了，万一今天被日本人在家门口给偷袭了那真是太没面子了。 “司令！海军航空兵已经出动了一个中队的战斗机，他们将在十分钟后到达我们上空为我们护航。”通讯参谋敬礼说道。 “知道了！让他们按照原计划执行，并且随时保持警惕！”沈鸿烈继续平静的说道。 海军已经在航空兵的掩护下往前行进了半个小时，这时候海军军舰上突然拉起了警报。整个海军都在开始忙碌起来。沈鸿烈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报告司令，雷达发现了东北方出现了大规模舰队！”参谋报告说。 “马上确认对方身份，命令航空兵随时准备出击。”沈鸿烈大声说道。 “是！”参谋回答道。 空中掩护的战斗机马上就派出两架战斗机前去侦察，很快就发现了是日本海军。沈鸿烈心里现在也是矛盾重重，他既想和日本海军大战一场血洗甲午耻辱又不想过多的消耗中国海军的种子。沈鸿烈还是咬牙喊道：“拉响战斗警报，做好战斗准备！” “呜呜呜，铃铃铃！”整个中国海军舰队全都开始做好了战斗准备。 日本海军很快就出现在了中国海军的视野里。中国两国海军马上就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双方的舰炮都瞄准了对方。中国海军上空的战斗机群也做好了攻击准备，日本海军上空也有十六架战斗机参与护航。 日本海军总指挥户室光乃中将其实最希望能够攻击中国海军，可是日本海军省已经来电要求不得在台湾海峡进攻中国海军。这并不是日本人良心发现，而是日本海军打算围点打援。他们想利用中国人十分重视海军的心理，创造机会在渤海附近围攻中国海军并且将前来增援的中国海军航空兵给消灭掉。 户室光乃虽然不能进攻中国海军，但是他却想给中国海军一个下马威。日本人一艘战列舰和两艘重巡洋舰和十几艘驱逐舰全部做好了战斗准备，他们的炮口和鱼雷都对准了中国海军。中国海军也不甘示弱，同样将所有的火炮和鱼雷瞄准了日本海军。很快中国人就占据了上风，一个战斗机中队和两个轰炸机中队已经赶到出事海域和日军对峙。 “长官，中国舰队的舰炮全部都瞄准我们！”日军参谋大声喊道。 户室光乃中将沉吟半天咬牙道：“所有的舰炮瞄准中国人的三艘重巡洋舰，但是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意开炮！” “司令，日本人的舰炮全部都瞄准了我们的重巡洋舰！” 沈鸿烈大声说：“仔细注意观察日本人，他们如果敢开炮我们就立即还击！” 户室光乃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看着中国战斗机和轰炸机不停地在日本海军军舰上边缘地带做着一次次模拟攻击。户室光乃和山本五十六一样是日本海军的航空母舰派，他一向旗帜鲜明的支持大力发展海军航空兵。特别是中国人在渤海湾依靠飞机将日军的重巡洋舰和运输舰队送到了海底之后，户室光乃更是积极支持大力发展航母。他十分清楚中国人的这几十架飞机对他的这支舰队的威胁，毫不夸张地说中国人的飞机完全可以将他的舰队送到大海里。 中日两国海军就在紧张的炮与炮的对峙中慢慢擦肩而过，双方都在克制和挑衅中慢慢地离开了对方的舰炮射程。沈鸿烈好不容易将悬在喉咙的心放下，可是福建海军航空兵指挥官陈细钿发来电报请战。因为陆军在大空战争击落了大量的日军战斗机，一下在出现了几十名王牌飞行员。可是海军航空兵一直没有机会参战，所以到目前只有三名王牌飞行员。这让海军航空兵一直在陆军航空兵面前十分没面子。沈鸿烈虽然不知道海军航空兵请战的原因，但是他还是马上就理智回绝了航空兵的要求。 1933年10月28日陈起直接到达上海迎接归国的海军舰队。整个上海港码头人山人海，这是清朝以来中国第一次购进万吨级大型军舰。陈起这次前来上海是为了应付孔祥熙的将江西的钨矿开采权收归政府以用于和德国政府换取武器装备的提议，同时也是为了向南京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在南洋干涉政府外交。 宋子文看着三艘万吨级的南安普顿级重巡洋舰感慨的说：“看来美国人很看重你！” 陈起摇摇头说：“美国人并没安什么好心，他们就是想用这几艘军舰挑动日本海军的敏感神经。到时候中国和日本大战一场，这样他们在南亚的殖民地就很安全了。” 宋子文点点头说：“美国人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吃亏的，他们是天生生意人。不过我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奸商，到时候美国人不一定能够占到你的便宜。” 陈起笑笑说：“大家各取所需！我已经将上海的盘尼西林的独家经销权交给了你姐姐，你姐夫为什么还要这么咄咄逼人？” 宋子文苦笑说：“我姐姐自从嫁人之后就开始变得十分喜欢金钱。至于我姐夫提议将钨矿收政府所有还不是你在国际上搞到了大笔的资金，而政府这段时间财政困难。” 陈起笑着说：“难道委员长想让我捐献一些钱出来？这可不能的！我们已经扩军到六十万，每年的经费已经有缺口了。而且中国和日本一战迫在眉睫，我们必须要留下一些资金做好准备。” 宋子文摇头说：“你不拿出一些东西，是很难让那位善罢甘休的。” 陈起淡淡地说：“我付出的代价已经够高了，如果谁敢侵犯到我的利益，那么今后就别想得到一分钱的税收。最多我将销售给中央军的武器稍微便宜一点，其它的想都不要想。” 宋子文摇头说：“他们希望你能够带头认购一部分政府债券，另外中央希望你们将地方税收改为向企业直接征税。” 陈起摇头说：“我们工商银行可以认购一部分政府债券，但是政府必须承认我们发行的货币和以后央行发行的货币可以同时流通。至于直接派人去绥远征税还是以后再谈，现在还不现实。” 宋子文点头说：“我只会替你将你的要求传递给他们，至于最后结果不是我能预料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冲突 1932年10月李四光带着一支中国石油勘探队终于在玉门老君庙打出了第一口油井，从此玉门就成为中国的石油基地。在陈起的计划里玉门将成为石化中心城市和石油管道输出中心，今后来自新疆克拉玛依的石油将会源源不断通过管道经过玉门输送到包头和北平。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玉门已经由河西走廊上的小城镇直接发展成为一个拥有近二十万人口的化工工业城市。据德国城市规划专家施耐德估计，这里将会在今后五年时间里发展成为七十万人口的化工中心。 日本人对于中国石油工业发展最为关注，自从玉门油田被开发出来之后玉门一带各方势力的间谍就纷纷光顾这里。陈起对于这些间谍一般的处理方法就是让他们成为自己人或者让他们这一辈子呆在黑煤窑里。 玉门油田职工住宿区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正坐着两位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他们慢慢地喝着酒目光却不时地扫过对面的石化工厂。中村俊叹气的说道：“支那国真是太大了！他们只是在局部地区进行大规模工业建设就已经对帝国计划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另一个男子轻轻点头说：“这是我们所知道第一千三百二十八家企业，他们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建成了初步的基础国家工业体系。我实在不敢想象当这些企业全都投产了之后，我们的大陆政策是不是还能继续实行！” 中村俊摇头说：“青木君，我认为这对帝国的影响不大。帝国的未来在东南亚和太平洋。在目前的形势下我们应该舍去陆军继续进攻中国大陆的想法，转而进攻东南亚。支那人在南洋的护侨活动已经让我们看清楚了东南亚脆弱的防御，再加上那里丰富的石油资源和矿产资源。我想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会进攻东南亚！” 青木摇头说：“帝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们必须打败支那人。支那的实力在逐渐的增加，我们如果不打败他们他们也会北上收复满洲。在没有去的东南亚之前，满洲是帝国的生命线不容有失。” 中村俊也只能无奈的点头表示赞同，他叹气说道：“中日两国之间的矛盾已经产生，我们根本就不能调解。现在希望帝国能够通过我们的情报，为将来多做一分准备。” 青木点点说：“我们已经从救国军获得很多石油方面的情报，现在证实的只有玉门、锡林浩特和延长三地出产石油。其中陕西延长地区帝国得到情报显示开采价值不大，玉门离帝国的势力范围太遥远。目前只有锡林浩特最适合帝国攻取。这里的产油量每年达到近三百万吨，这些石油可以满足帝国的绝大部分需求。” 中村俊苦笑着说：“只怕目前不那么容易获得锡林浩特，武藤信义大将已经去世了，他是关【东】军第二个死在救国军手里的司令官。菱刈隆司令官已经表示如果帝国不再增兵，那么他们二十余万关【东】军只能维持目前的局势发动战争获胜的可能性很低。” 青木严说道：“目前帝国已经很缺少石油了，我想陆军省和海军省应该会有所行动的。” 中村俊点头说道：“最多两年时间，帝国一切准备就绪就会直接攻取这些石油产地。到时候帝国就不会再因为石油被西方列强卡脖子，帝国就一定可以腾飞起来。” 中国北方地区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是渤海地区却异常的热闹。已经在青岛港停泊了一段时间渤海舰队准备返回自己的母港葫芦岛港。青岛港口的位置虽然不错，但是陈起还不能完全控制山东这给青岛港的防务带来了很大的漏洞。这段时间日本人对青岛地区的中国舰队的侦查活动频繁，中日双方的航空兵随时可能发生冲突。 日本海军已经变得毫无理智了，他们不能容忍自己在亚洲的地位受到挑战。而一直在海军面前抬不起头的日本陆军根本就没有任何支援活动，他们希望日本海军航空兵和中国航空兵能够打个同归于尽，这样整个亚洲的天空就是日本陆军航空兵的天下。 1933年11月20日中国渤海舰队离开青岛港往葫芦岛港驶去。中国陆军和海军航空兵全部都在渤海沿岸机场严阵以待，日本海军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山东长岛地区拦截中国海军。刚刚有些起色的中国海军马上就面临着一场生死考验，作为东北亚地区霸主的日本海军却面临着一场完全陌生的海军战斗模式。 中午十二点刚刚过去，威海、烟台等地机场的雷达马上就发现日军在大连机场起飞了大批的战斗机。在青岛港刚刚装上雷达的战舰也发现了隐蔽在渤海海峡附近的日军战舰。沈鸿烈十分明白中日两国海军之间的差距，作为大炮主义者他十分不理解这次海军的作战计划，可是作为一名指挥官他还是严格按照作战计划进行。 烟台的指挥部内各种电报机都在忙碌的工作着。陈绍宽此时却激动异常，他十分想通过这次行动在中国海军内部确立航母的主导地位。大连日军海军军港指挥室里，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官的百武晴信中将正坐在椅子上听着参谋的汇报。 山本五十六海军少将对着端坐的百武晴信大声说道：“阁下，我还是建议利用航空兵来对敌人发起进攻，我们的舰队隐蔽在渤海海峡附近十分危险。中国人一旦得到消息，他们肯定会派出飞机去轰炸的，到时候我们就会损失更多的战舰。” 百武晴信轻轻的说：“山本君，飞机虽然在战斗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但是我不认为飞机能够取代舰炮。大日本帝国海军的威名是靠大炮去获取，而不是那些木头制成的飞机。而且我已经派出了大量的战斗机去保护我们的军舰，我想中国人很难轻易地去轰炸我们的战舰。” 高志航坐在唐山的机场指挥室里紧紧地盯着雷达屏幕，陆军航空兵这次的任务就是袭击整个满洲地区的所有机场。自从日本人在大连的飞机出动了，陆军航空兵就出动了三十余架战斗机和轰炸机准备去摧毁大连的机场。徐学义也在烟台海军航空兵指挥中心紧紧地盯着雷达屏幕，海军航空兵已经全体出动了准备攻击日军的特遣舰队。 沈鸿烈看着雷达屏幕叹气的说道：“马上向指挥中心发报，告诉他们日本海军特遣舰队的方位。” 参谋大声说道：“是！” 陈绍宽和徐学义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说：“可以按计划进行了！” 山东北面的海域上空已经聚集了一百余架战斗机，这是日军海军航空兵从大连机场起飞的护航战斗机。沈鸿烈的舰队在荣成湾直接进入了港口等待空战结束后再继续北上，救国军的海军航空兵也全部都出动了直扑日本海军特遣舰队海域。中日双方航空兵的大战一触即发。 陈细钿作为海军航空兵战斗机大队的大队长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十分希望能够利用这次大战击落日军战机使自己成为一名王牌飞行员。作为一名华侨，他十分珍惜自己能够代表中国和日本作战的机会。 早就已经到达日军军舰上空巡航的日军战斗机一见中国飞机飞来马上就扑了上去。中日双方异常激烈的空战在渤海海峡上空打响。陈细钿带着战斗机大队驾着新式的f4f野猫战斗机一露面就让日本海军航空兵吃了一惊。优异的机动性和爬升能力能够迅速摆脱日军从欧洲引进的战斗机，而且强大的火力也直接将日军仿制战斗机给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