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楼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黄金渔场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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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时鸥看着被摔在地上的笔记本电脑,问道:“私下怎么解决?”

    房东一咬牙,道:“我把你的押金退给你,你看……”

    秦时鸥看着地上的电脑冷笑了起来。

    房东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还有,要不我再陪你五千块,你可以买一台新电脑了!”

    秦时鸥从不是正人君子,这种钱他不会不要,等房东交了钱,他便没有再为难对方,直接让奥尔巴赫删掉了手机里的照片。

    中午正好用刚到手的钱请李信和奥尔巴赫吃了顿饭,然后秦时鸥收拾东西直接乘坐大巴车回家,回他的乡下老家,准备赶赴加拿大的相关事宜。

    这次他去加拿大要准备很多资料才能接收这份遗产,包括他与二爷爷秦洪德的直系亲属证明书,这需要从村子里一直盖章盖到省城,此外还要办理护照。

    儿子突然回家并说明自己要出国,秦父、秦母大吃一惊,好在秦时鸥没有说过自己被公司辞退的事情,这次正好拿着出国考察培训做理由。

    足足用了四天时间,秦时鸥将奥尔巴赫要求的手续都办完,然后和他一起乘车去了首都,准备飞往加拿大去开启他的阔少富一代新人生。

    到了京都南车站,秦时鸥一出门,看到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举着个大纸牌挤在接站人群最前面:欢迎禽兽来祸害京都。

    这浓眉大眼的青年就是秦时鸥大学上铺兄弟毛伟龙,现在在京都国税局上班,秦时鸥能去中海油,就是他帮忙找关系走路子的。

    禽兽是秦时鸥的外号,他的名字用家乡方言读没什么,可如果用普通话快速读那发音就和‘禽兽’没有区别了,所以从上学开始,这个外号就伴随着他了。

    到了停车场,毛伟龙打开一辆大切诺基,秦时鸥踹了踹高大的车胎,道:“家伙不错啊。”

    毛伟龙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这是我一哥们的,我的车子是他妈长安,提车四万八!这还是哭着嚎着才从我爹嘴里抠出这点小钱,一开始我说我想买一辆大黄蜂,结果我爹晚上去他妈昆虫研究所带回来一只大黄蜂!正儿八经会飞的大黄蜂!”

    到了酒店,放下行李,毛伟龙道:“咱们京都的同学不少,怎么样,聚一聚?”

    时间赶得太急,飞机就是当天晚上的航班,聚餐当然来不及,秦时鸥只能遗憾推掉。

    到了晚上十一点,毛伟龙又将两人送上飞机,一路上嘟囔这趟京都来的太急匆匆了,没意思。

    不过,毛伟龙在这之间办成了一件正事,他通过父亲的秘书托外交部查了奥尔巴赫的资料,这一查,两人都忍不住咋舌:

    奥尔巴赫,加拿大知名的犹太籍律师,先后获得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和英国牛津大学民法学位,1970年加拿大和中国建交之后第二任驻华大使,在1987年和1989年担任加拿大纽芬兰地区法院首席大法官的法律书记官,曾经是加拿大派往联合国代表团的律师,退休之前一直供职于加拿大最著名的律师事务所FAKEN-MATINEAU即法铭德律师事务所……

    奥尔巴赫的身份得到确认,秦时鸥就可以放心的飞往加拿大去接收自己的遗产了。

    这是秦时鸥第一次乘坐飞机,奥尔巴赫买的票,北京飞往多伦多转机去纽芬兰-拉布拉多省的省会圣约翰斯市,票价一万元!

    夜色昏暗,京都天气是出了名的糟糕,星空阴沉沉的,一颗星星都看不到,路上秦时鸥还以为要下雨,结果毛伟龙告诉他,这是正常的京都天色。

    机场上亮着一盏盏强力碘钨灯,不断有飞机起落,停机坪上停放着一架架大飞机,有的飞机还涂着橘红色云纹,端的是漂亮无比。

    第0003章 我的渔场我的鱼

    京都飞多伦多的这班波音777外表也涂着云纹,是淡蓝色的彩纹,体长接近七十米,翼展也有六十多米,流畅的体型让其看上去充满美感,彩色涂装在夜色下更是散发着如梦似幻的色泽,让秦时鸥激动不已。

    登机的时候有空姐指引,加航空姐自然都是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秦时鸥看的眉飞色舞,入座的时候发现,他的位子靠近窗户。

    本来这让他心花怒放,飞机起飞之后可以观看万家灯火的盛况了,结果,当飞机飞起之后,秦时鸥透过圆形窗子往下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随着飞机加速奔驰,秦时鸥的心脏陡然加速‘砰砰’猛跳,强烈的憋闷感充斥在他胸腔,让他呼吸急促、眼前发黑,此后一个扭曲的高空俯瞰图出现在他脑海中,胃里的食物一个劲往喉咙里冲,他用了大毅力才忍下干呕的欲望。

    飞机呼啸着开始二次升空,奥尔巴赫深吸一口气吓了一跳,此时的秦时鸥再也没有了刚上飞机时候的精神抖擞,只见他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双手死死掐着副手,一副脏器功能衰竭的惨样。

    奥尔巴赫沉着的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摁了头顶的呼唤按钮,随即一名穿着天蓝色制服和黑丝高跟的空姐快步走了过来。

    “麻烦您看看我的朋友,他似乎晕机了。”奥尔巴赫苦笑道。

    空姐看过秦时鸥的样子之后,就快步离开,随后不多久,秦时鸥感觉一只温婉略带冰凉的小手摸在了自己额头上。

    “没事,这位先生只是有些畏高而已,很常见的。”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徐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