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楼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朕乃昏君[系统]在线阅读 - 第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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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月见她担心,便想,姨娘虽然老在哥哥面前说他长大了,是个男子汉,需要好好独立。可实际上还是想像小时候那样天天守着三哥。只是这母子都不说,心里却互相期待着。

    一个期待儿子偶尔撒撒娇,一个期待母亲能抱抱他哄哄他。

    当下,楚月就挥挥手道:“姨娘,我出去寻寻他,你莫要担心。我猜说不定他又被哪位崇拜他的小皇弟拉去请教功课呢。”

    说到崇拜,楚荆在众位皇亲子弟当中人气很高,不仅仅是他的才华,还有他那股气势和魄力也吸引着人,人就是这样被强者牵引着。

    每次楚月都在想,三哥长大了,肯定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司马蔻儿顿时捂嘴笑哈哈道:“你三哥就这点本事了,有本事在外面被人敬着,没本事涨着胆子跟母妃撒娇。”

    楚月就眨巴眼睛,俏皮调侃:“姨娘,你想要看见那样的三哥吗?”

    司马蔻儿露出了向往的神情:“怎能不想,那孩子自从十岁被你父皇接到御书房,就像一下子长大了一样,令母妃感叹。”

    说着她又碎碎念起来:“都怪陛下,让孩子那么早熟,本宫还想多体会几年当母亲的滋味。 ”

    “嘿嘿,那母妃再生一个不就可以了。”楚月露出揶揄的笑容:“这次是个小妹妹,以后,我和三哥还是大哥都护着她。 ”

    司马蔻儿绝美的脸蛋微微一红,她嗔了嗔赶她:“去去去,去接你皇兄回来。”

    “好嘞!”楚月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走前,她比划着手指贴在一起,道:“姨娘,今晚要努力哦!”

    可把司马蔻儿羞的无地自容,这孩子到底是在哪学的?竟然如此早熟。莫不是,莫不是。想到这里。

    司马蔻儿顿时脸色一肃,猜测道:“莫不是偷看了陛下的珍藏本?”

    第56章 太子委屈咬手手

    楚月本是调侃完姨娘后笑着出来贤淑殿的。

    可看见旁边的侧柱上有个身影, 缩来缩去,探头探脑, 就是不敢进来的样子。

    她一眼就看见那道奶黄的身影, 试着轻喊一句:“三哥?”

    那道龟缩在柱子边上的奶黄身影躲的更严实了。生怕自己的囧样被看了去。

    楚月:“......是我三哥没错了。 ”

    她赶紧走过去对着柱子后的人,猛地一拉扯,楚荆就这么被冷不丁拖了出来,连俊容上失措的表情都来不及掩饰。

    “你现在知道怕了? ”

    楚月刚说完,她就看见楚荆脸上有淤青, 顿时瞳孔一惊:“三哥,你的脸怎么了?”

    楚荆托起右手的宽袖遮住了自己的脸,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姑娘一样。

    他神色扭扭捏捏:“我,今晚我不便与母妃共餐,你去和她说一声。就说我功课繁忙。”

    楚月面色严肃下来,追问道:“三哥,是不是又为了我?”

    楚荆顿时眉毛一挑,道:“胡说什么,总有几个不长眼的惹到我。”

    她才不信。

    能让三哥暴脾气的事情, 肯定是关于她要么是母妃,但姨娘现在是皇贵妃仅次于皇后, 而且现在皇后的位置空置着,只有姨娘有协理六宫的权力。所以说,这皇宫就没人敢触犯司马贵妃。

    三皇兄楚荆出了名的拳脚冷锋,持才自傲,同样这皇宫, 也没人敢惹三哥。

    见楚月目光灼灼,隐隐暗藏着心疼与怒意,楚荆逐渐安下心放下了袖口,他露出了右脸颊的淤青。

    “好了,我的事你别过问。”

    楚月摇头道:“哥。”

    楚荆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身霸道推着她往殿门:“好了,阿月你去。”

    他真的不想看见妹妹现在的样子,她该是无忧无虑,不知愁是何滋味的。

    可没想到。

    楚月忽然不受他控制,迅速转身,她一把踮起脚尖,双手紧紧搂住楚荆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他那不算宽厚的肩膀。却带给她深厚的亲情。

    她的语气闷闷道:“谢谢你。”

    “这辈子有你和姨娘,还有大哥,我已经满足了。”

    楚月少有露出这般忧伤的情绪。

    让楚荆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该往摆放。

    他方才打架都不紧张,可却被楚月这语气弄得紧张了:“你说什么,你是我的妹妹,做哥哥的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楚月靠在他肩膀上,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能皇宫为所欲为啊!不是吗,就是因为有三哥有姨娘有大哥,我才能在皇宫无忧无虑。”

    楚荆听得面色柔和万分。

    想起楚月以后要面对的身份,她身为女子的身份,楚荆又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是啊!他还有很多责任,还需要更强。才能护着妹妹,才能不辜负母妃和父皇的期待。

    楚荆伸出手轻抚她的后脑勺道:“你若是真知道。那就好好读书,好好听话。”

    刚说完。

    他感觉自己肩膀一轻,重量没了。

    就看见楚月忽然抬起头,哪有什么哽咽忧伤的情绪,而是露出笑嘻嘻的表情:“这个,嘿嘿,我可能比较擅长玩乐,还有帮忙打酱油。”

    楚荆直接气笑了,她还是像从前那般情绪一阵风过去,好似永远不知道去讨厌一个人对谁都是笑,别人埋汰她,要是无伤大雅她就碎几句。

    再加上他们在庇护她,也鲜少有人给她委屈受,所以她便天天只剩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