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楼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八零后修道记在线阅读 - 第2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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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张叫花身边开始雾气弥漫,并且开始向四周扩散,缓慢地向园艺场四周蔓延开去。张叫花浑然不觉,依然不停地走罡步,咒语也没有停。通过咒语与罡步,张叫花开始融入到这一片天地之中。张叫花突然化指为剑,向着四周不停地画圆。他身边的那一片雾气变得更加浓郁,似乎能够滴出水来一般。

    园艺场里的树苗突然动了起来,仿佛被微风吹拂一般。那些雾气遇到了树苗竟然在树苗的细叶上凝结成了水珠。倏然滴落到土壤里,很快消失不见。但是随着水珠越来越多,无数的水珠滴落到土壤里,脐橙苗周围的土壤慢慢地变得湿润。仿佛下过一场雨一般。园艺场那一行行的枯老的茶树上竟然也凝结了不少水珠,茶树下的土壤也变得湿润。奇怪的是,园艺场四周的荒草荆棘上面却没有凝结一丝水珠,下面的土壤也没有任何变湿的迹象。反而有一种极其干燥的样子。

    这一次做法,两百亩的范围,对于张叫花来说还是非常吃力的。虽然只是一个并不是难度特别大的敕灵水咒。但是范围实在有些大。法咒施展了没多久,张叫花就已经开始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乏力感。只能凭借着过人的毅力勉强坚持。身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将他身上的衣服慢慢浸透,最后竟然如同泡在了水中一般。衣服紧贴在身上。

    张叫花在无法坚持的时候,停了下来。虽然还未能将园艺场所有的地方全部顾及到。能够做到这一步,对于张叫花来说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张叫花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一个法咒耗尽了张叫花所有的法力。法咒施展一结束,全身的乏力感立即涌了上来。

    金虎几个看到张叫花如此疲惫,有些慌了手脚。张叫花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依存。他们自然怕张叫花出事。他们阴魂当初没有消散,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对这个世界还留存执念。他们对亲人依然存有眷念。但是现在,亲人们已经将他们深深地埋藏在记忆之中,关于他们的任何回忆都已经成为忌讳。张叫花成了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

    一张木椅从张叫花家里飞了过来,自然是金虎几个搬过来的。张叫花被扶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椅子又重新飞了起来。张叫花很快便回到了家中。然后被金虎几个扶到了床上。

    “叫花,叫花!”

    在一阵叫喊声中,张叫花睁开了眼睛,刺目的光线让张叫花有些睁不开眼睛。

    张满银站在张叫花床边,“叫花,你没生病吧?平时你都起来打了几套拳了,怎么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张叫花揉了揉眼睛,他依然很疲倦啊,“爷爷,干什么啊?我昨天晚上睡得好玩的。”

    “当然是去给你的树苗子浇水啊。昨天喝多了,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脐橙苗必须浇贴根水。否则是成活不了的。”张满银有些懊恼。这种事情,他本来不应该忽略。

    第205章 灵雾满园

    “昨天晚上我去浇了。”张叫花迷迷糊糊地说道。

    “浇了?你别说胡话了。你不是昨天晚上做梦去浇的水吧!”张满银笑道。

    张满银怎么可能相信,别说他不相信张叫花大晚上的敢一个人去园艺场那么厮静的地方,更不相信张叫花一个晚上能够将两百多亩的果树全部浇一遍水。就算是一个青壮劳动力,一晚上也不可能做到。要知道园艺场那里的蓄水池都已经干涸了,要去一里多路的水渠里挑水才行。

    “真的浇过了,不信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张叫花还没睡醒呢,昨天晚上消耗有些大,不晓得要补充多少营养才能够补回来。

    “真的浇了?”张满银满腹疑团地去了园艺场,肩膀上还挑着一担淤桶。

    张积旺也挑着一担淤桶走了过来,“满银,你也是去园艺场帮叫花浇水啊?”

    “是啊。刚刚去喊叫花,那家伙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还说树已经浇水了。算了,叫花还在长个子,让他好好睡睡。我去园艺场看看。”张满银肩膀上的一担淤桶一晃一晃的,扁担与淤桶的领子之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也过去看看。昨天喝高了,把正事给忘记了。今天必须把沾根水给浇了。不然成活率就会有问题了。”张积旺完全将叫花的事情当成自己家的事情。

    两个挑着淤桶在路边的水渠中装了一担水,顺便带了过去。这一担水最多浇十几棵苗子的水。二百多亩的园艺场,总共栽了上万株果树苗。这么一担一担地挑过去的话,至少得一千多担。想一想,都够让人头大的了。但是老人家就是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不管有没有用,挑一担水过去,总能够救到一些树苗。救一点算一点。

    “要是去弄个抽水机来就好了,可以将水抽到园艺场那边的水渠路,就可以引流到园艺场的蓄水池。这样灌溉起来就快了。”张积旺的扁担被一百多斤的一担水压弯成弓形。走动的时候,一弹一弹的。

    “是啊。先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在想办法。”张满银虽然五十多岁的年纪,但是挑着一百多斤的担子,依然能够很顺畅的说话。

    到了园艺场,眼前的一切让张满银与张积旺瞪大了眼睛。

    “满银,叫花真的跟你说了他昨天晚上已经浇好了?可是他是怎么做大的呢?刚才过来的时候,我们可是清楚地看到了,水渠都干得开了裂了。怎么能够过水呢?”张积旺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