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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如此,但在叶清悠与别人交谈的时候,泠玥汐还是跟着的,她俩是未婚妻妻,合该一起的。况且与人应酬免不了喝酒,就算是这种小辈的聚会也是一样,泠玥汐觉得作为一个好alpha,还是要为自己omega挡挡酒的。

    泠玥汐骄傲脸:哎呀,她今天也是一个好老攻呢!棒棒哒~

    当然,最主要的是,今晚可是两位男主初次见面的时候。主角所在之处总是会有麻烦的嘛,她可得护好她的悠姐姐呀!

    这不,宴会都已经开始好一会都快过半了,炎纪珩姗姗来迟,真应了那句话“主角都是压轴出场的”,大约在炎纪珩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重量级人物吧!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别的人便是看在炎纪珩七皇子的身份上,也还会去跟他打声招呼的。但是泠玥汐不过是翻了个白眼,才懒得过去搭理他。

    若是太女或者四皇子还差不多,倒不是因为人家是有实权的,而是因为他们才是真正做实事的人,哪里像炎纪珩,一心盯着皇位,净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背地里下绊子,忒让人瞧不起!

    便是换做是其他几位皇室的omega、beta,泠玥汐也至于现在这个态度,只当没看见炎纪珩,避之如蛇蝎说不上,但是离他远点总是要得的。

    啧啧啧,另一位男主就长这副德行啊,什么冷酷霸道,分明就是阴郁又中二嘛!瞅瞅,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又炫又酷的人物呐,拽什么啊,今晚上参加聚会的哪一个不是帝都大家族的孩子?就他一个既无圣宠也无背景势力的皇子,也有脸摆谱!

    不知所谓,剧情居然安排这种人做男主,成为大赢家,也是脑残!哦,说错了,剧情意志并没有脑子这种好东西!┐( ̄▽ ̄)┌

    撇撇嘴,正想拉着叶清悠走远点,找个好地方看看戏,炎纪珩那边就出状况了。嗯,很老套的情节,炎纪珩被某位服务员撞了,酒水洒了一身。至于这位服务员,不用多说,自然是陆云树了。

    这倒是与剧情中的发展不一样,可是没有这一出的。按照剧情来说,这会陆云树还不知道炎纪珩背后的野心谋划,而他与炎纪珩的第一次见面本来应该是宴会后的“干柴烈火”。

    剧情里的一晚激情,其实倒算是意外了。陆云树虽说打算勾搭上炎纪珩,其实也只是把他作为可能接触到四皇子炎瑜峰的备胎,怎么可能一出场就算计着先失身给炎纪珩呢?不管能不能成功搭上四皇子,在陆云树心里,七皇子备胎也是远比泠大小姐好的。所以说,就算炎纪珩不是男主,原身也不是第一顺位的备胎人选。唉,原主也是真可怜呢!

    至于发生现在的变化,莫,当然是泠玥汐做的一点小小的助攻啦~

    既然陆云树与炎纪珩反正是要勾搭在一起的,那还是早点绑一块去,免得嚯嚯了别人。泠玥汐可没兴趣做那一号舔狗的位置,她还要完成原身恣意人生的愿望呢!至于其他几位舔狗,现在还没有上线,能拉顺手就拉一把,拉不上来就算了。

    所以喽,泠玥汐特意安排了人,装作是炎纪珩手下的人,躲在宴会的一处背旮旯,小声密谋着,正巧让陆云树听到。

    虽然剧情中没说炎纪珩“屈尊降贵”跑来参加宴会,是什么缘故,但不妨碍泠玥汐编呐,给他弄个什么借机密会某大臣之子,商量些幕后谋划的由头,反正陆云树又不会知道。谁让陆云树要凹单纯善良的小白莲人设呢,这种事情他是不好去跟炎纪珩确认的,还得装作不知!

    于是,自以为知道了炎纪珩秘密的某人,迫不及待便准备改变计划了。因着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只好弄上现在这一出了。甭管映象好坏的了,先认识了重要。

    【“该死!你是什么人?没长眼睛吗?”炎纪珩眼神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低着头,身材纤弱的少年,带着怒意吼道。

    眼前的少年似乎被吓到了,缩着肩,嗫嚅着道歉道:“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少年怯怯抬眸,看向身前高大俊美的男人。

    炎纪珩的怒火,在触及到少年那纯澈的、含着泪意的干净眼眸时,瞬间便消融了。炎纪珩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是悄然一颤,他居然想把少年拥入怀中,为他抹去眼角的泪珠。但是身为皇子的骄傲,让他无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所以便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剧情里,陆云树与炎纪珩春风一度后,在炎纪珩醒来之前便离开了,所以炎纪珩并不知道前一天晚上被他狠狠占有的omega是谁。后来,在陆云树与炎纪珩再次相遇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段相似的情形。

    泠玥汐看着这出戏很是觉得没意思,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炎纪珩和陆云树的身上,拉着叶清悠跟此次宴会的主办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许是宴会上替叶清悠喝了好几杯酒,方才还不觉,这会儿可能是后劲上来了,泠玥汐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出来后坐上车,便靠在叶清悠怀里眯着了,没一会儿就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带去了哪里。

    叶清悠眼神幽深的看着怀里毫无防备的小醉猫,她可没忘了自己要跟小汐儿算的账。今晚夜色不错,她们慢慢算,好好算,她的汐儿啊,心里眼里可只能有自己一个人呢!

    第125章 ※未来渣贱之不做备胎九※

    浅色的大床上, 一具妙曼的玉体静静地趴伏着, 发丝如墨, 披散在光滑的后背上, 顺着优美的脊线,交缠在腰间,羞答答地遮住了那处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