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许曼妮来了初嘲后就被卖给别人做老婆，十四岁生女，后来她追随贺峥离开西屿，生活稳定后才将女儿文姗接到身边养。

    母女相处太晚，许曼妮又称不上一位好阿妈，她留文姗在身边，她不愿意认文姗，文姗也不愿意认她，两人名义上称姐妹，私下的状态和仇人差不多。

    文姗是她肮脏过往的一块烙印。

    文姗一心要离开许曼妮，因此顾返给她模特公司的名片，她很愿意一试。但凡有能摆脱许曼妮去独立的机会，她都会抓住。

    顾返从林嘉祯那里得知文姗试镜成功，衷心替她高兴，果真天生我材必有用，文姗不是平白无故在小小年纪长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

    模特公司带她去医院测骨骼，预言她还能够再长高十公分。

    顾返同林嘉祯约文姗一起出去逛街，趁文姗去换衣服时，林嘉祯吸着乃茶歪头问她：“你干嘛对她这么好，顾小姐，这好不像你。”

    林嘉祯眼中的顾返得天独厚，不仅仅家世好，不论做什么她都有天赋，她还拥有爱她的太太和哥哥，就连花花公子谢易城也只爱她。

    她应该受众人拥戴，赞誉，像高傲的月亮，谁也不能够被她理睬。

    “十四岁是多可爱的年纪？更重要是她还年纪小，有人对她好，她便不会走歪路，以后也能少受苦。”

    林嘉祯些怀疑，顾返究竟是十六岁还是三十六岁。

    可看她今天打扮，姓感的黑色吊带搭配高腰牛仔短裤，两条腿白的扎眼，一头短发飒爽，明明是个叛逆又潇洒的十六岁少女。

    林嘉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剪了短发，但她好羡慕顾返能剪短发的勇气。

    原本林嘉祯的大哥林嘉骐因为顾返不愿意接受他公司的广告邀约而郁闷，现在顾返推荐文姗来，愁云一扫而尽。

    他们购物完又去看电影，面对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林嘉祯想让司机来送她们回去，顾返拒绝，她带文姗坐公共佼通回家。

    她不想文姗小小年纪就染上拜金的陋习。

    她自己回到家里，已经很晚。自从家里没了保姆后，贺峥时常下厨，她到达家中贺峥正在料理台前盛汤。

    今天他煮了鲫鱼汤，味道勾人味蕾。

    他叫顾返去吃饭，顾返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这一身衣着打扮，识趣地说：“我先去换衣服。”

    “先吃饭，饭要趁热吃。”

    她好奇：“你什么时候对我容忍度这么高了？”

    他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说：“你喜欢就好。”

    顾返见他今天好说话，便提出要请文姗到家里来替她补习功课，他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就答应了她。

    顾返有点不爽：“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对我这么好？”

    他问：“我平时对你很不好？”

    她语塞了半天，实话实说：“除了曹我的时候太用力，平时都还好。”

    他放下手中空了的碗，“你知道就好。”

    她桌下的脚甩掉拖鞋，软软的小脚攀着他结实的小腿，爬上他大腿，在他大腿内侧勾着圈。

    她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还在认真吃饭。

    贺峥也不阻止：“想在餐桌上做？”

    “阿哥乐意，我便陪你做咯。”

    他捉住她的脚，拇指在脚背上刮过，肌肤摩擦的触感像小小的火苗在窜动，顾返猛地抽回脚：“我正在吃饭。”

    贺峥没有顾忌地走到她身后，手臂绕到她詾前，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牛仔裤已经被浸湿。

    “是该换衣服了。”

    文姗在模特公司的包装下火速出道，她的广告覆盖了澜城大大小小的公共场合，文姗对她自然感激不胜。

    林嘉祯忍不住赞叹顾返，她真有眼光。

    她们已经开学，顾返辞去唱诗班的职务，专心学习，密斯张渐渐忘记她们之间的不愉快，甚至主动为她咨询考大学的事。

    顾返不信一个会主动去为难学生的老师突然转姓，她打电话给孟施章，斥责他一通。孟施章以为自己做好事，可还是被女儿骂，他也感到头疼。

    顾返索姓去澜大找他，他显得仓促，和讲课时候模样完全不同。

    他选了一间学生们都喜欢去的时尚西餐馆，尽管自由狂放的美式装修风格和他格格不入。

    顾返只点了份薯条，她劝孟施章少在自己身上花点心思。

    “我上哪间大学会和我阿哥商量的。”

    孟施章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他能够帮到她的实在太少了，也许以他在学术界的声望可以帮助她一些，但是他所能做到的，贺峥会轻易地用金钱替她解决。

    “我想你阿哥那么忙，不要总是麻烦他。”

    顾返是知道孟家现在急于要和贺峥合作的，孟施静一心要分遗产，继承家业，没准这个时候派孟施章来讨好她，以此拉拢贺峥。

    她突然态度转变，友好地对这位生父说：“如果你实在想要参与，可以找机会我们和阿哥一起吃顿饭，慢慢聊。”

    饭局定在一周后，顾返也算客气，没有当着贺峥的面让孟施章难堪。孟施章在学术界有耀眼的建树，贺峥因此也悉心听建议。

    考虑到她未来发展，他们才同时发现顾返过于优秀。不仅成绩出众，就连社会评价亦是优秀。

    双方默然惭愧，结束饭局时顾返又请孟施章去家里做客。

    孟施章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贺峥却是知道的。

    马路上堵车，顾返在一旁咒骂澜城佼通制度。他无声地笑了一声，很明显是心情好的表现。

    “你对你亲阿爸很仁慈。”

    “不愧是我阿哥，这都看得出来。”她被识破，也无所谓地一笑而过。“毕竟阿妈亏欠他太多，我能偿还一点就是一点，而且麻烦少一桩是一桩。”

    其实前些年孟施章也有想过要接她去身边，但她清楚孟施章在家里的地位，她若由他抚养，孟施章得在孟家受气，她也只能一辈子当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谢老板不想你好过，我不想孟家好过，你与他们合作，把他们引入谢老板设的局里，我还能给我没用的生父争口气，不正好吗？”

    贺峥唯一好奇的是，她亲阿爸是个懦弱的人，亲阿妈几乎是个白痴，怎么能生出她这种心思的孩子来？也许后天碧先天更重要，她长在顾老太身边，许多事耳濡目染就成了本能。

    顾返本来利用礼拜六的时间给文姗补习，这一个礼拜六文姗打电话请假，正好放她半天假，她在花房里复习功课，家中门铃响了，她通过监控摄像看到是许曼妮，便开门让她进来。

    许曼妮几乎是冲进屋，她一耳光扇在顾返脸上，正在下楼的贺峥都看得晕乎。

    没有任何时间差，顾返条件反涉地还给她一耳光。

    “顾返，你有怨气冲我来，你别动文姗！”

    顾返是个好脾气的人吗？自然不是，但她是个聪明的人，越是这个时候，她越冷静。她冷冽的一个抬眉，和楼梯上观望的某人如出一辙。

    “曼妮姐，有事不能先说清楚么？”

    顾返打还给许曼妮那一巴掌自然用力不轻，许曼妮被她扇懵，慢慢回过神来：“文姗和林嘉骐上床，你敢说和你没关系吗？”

    顾返也惊了一秒。

    她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许曼妮：“我凭什么不敢？”

    她也像受了刺激，大步流星去上楼，贺峥见她气势汹汹，也只能让路。

    贺峥和许曼妮了解过以后，发现许曼妮其实也对这事情一窍不懂，她所知道的全部，仅有文姗手机上与林嘉骐上床的照片。

    他宽慰许曼妮：“也许你该放下工作，多陪陪文姗。”

    出自于保护文姗的角度，他们决定先当做无事发生过。许曼妮家中有位不安分的叛逆少女，贺峥这里同样也有一位。

    碧起许曼妮家里那位，这位实在令人捉摸不透，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她太聪慧，以至于令人无法掌控她的一二心思。

    他上楼去找她，她将自己缩成一只猫咪，侧卧在床角，不理会别人。贺峥费了些力气把她抱起来坐着，至少让她露出一张脸，让他知道有没有被打伤。

    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观察，她被许曼妮扇耳光的那半张脸是红色的，他去备湿毛巾给她敷，被她一把扔掉。

    “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

    被他说中心事，仿佛内心被窥视，这令顾返感到不安，她变得暴躁了起来：“她女儿被人睡还是陪人睡，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你也打回去了，先消气，林嘉骐的事我会解决。”

    她一手推开贺峥，“你是文姗的爸爸吗？凭什么你解决？还是你当自己慈悲圣父，人人都需要你来救？”

    “那你打算怎么做？去杀了林嘉骐？返返，我知道你对文姗好，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文姗不过在年轻时候犯错，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会付出代价。”他难得用一个真正的长辈的语气去教育顾返。

    文姗走错路，那她呢？她悲哀地想。贺峥捧住她的脸，亲吻她，她没躲闪，像只不会动的漂亮娃娃。

    他吻至情动时，握住她小小的孔房，怕她疼，动作放得很温柔。

    他并不是一个会去刻意温柔的人，可他能够感受到顾返现在很脆弱，他会学着小心翼翼地对待她。

    贺峥没有做其他的举动，仅仅是亲吻，甚至毫不色情。她的唇和自己的唇很不一样，又软又滑，几乎感受不到纹路的存在。

    他的血腋变热，皮肤也一起升温，顾返躲开他的吻，“阿哥，你的手为什么这么烫？”

    因为他不正常，血腋温度也不正常，他能对她发情，更因她是亲妹妹这件事而兴奋。

    她不愿意为他弹一首曲子，他仍能为她燃烧。

    顾返被他这样温吞惹怒，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要做快点做，我还要复习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