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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死而无憾 30.

    修长的指节伸了过来,帮眠风解开旗袍上斜襟的纽扣。

    眠风已经烧昏了头,他的手一贴过来,她就忍不住拿滚烫的脸颊去蹭,嘴里的话更是混乱不堪:“不要季仕康你太过分了”随即又道:“我好热,多摸摸我。”

    季仕康黑沉沉的眸子,不住地看她焦躁婀娜地扭动,她的身子向来是无比柔软的,身段一流。莹莹的汗水打湿了额头,发丝狼狈又性感地贴在鬓边。眠风紧张快速的呼吸中,丰满的胸部上下的起伏,长而白皙的大腿从旗袍开叉处大片的展露出来。

    眠风难过地哭了,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滚:“哥哥,别这样有没有解药?”

    然而理智上她知道烈性春药是没有解药的,所以她又求:“好热,热死了,快把我的衣服脱掉。”

    季仕康恭敬不如从命,把她的身子从衣物中解脱出来。

    他把赤条条雪白的人儿抱上大床,眠风忍不住的去抱他,磨蹭他的脸:“好凉,好舒服哥哥,快救救我。”

    那种痒,简直百般地挠着全身,特别是下面,生动而频率很快地蠕动分泌。

    眠风跨开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手臂软软地攀住他的脖子,右手已近急不可耐地扯开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濡湿的腿心摩擦着男人的大腿,布料再顺滑,磨在小穴上也是粗糙的。

    季仕康抬起她的腰把人放回床上,笑着从裤子上摸了一把:“衣服都弄湿了,绵绵,这叫我明天怎么穿出去见人?”

    他慢吞吞地脱衣服的时候,眠风从他赤裸的背后缠了过来,热气呼呼地:“我恨死你了!”

    季仕康捏住她的手背放到唇边轻吻:“不着急,你可以恨我一辈子,只要不离开我就行。”

    眠风还没骂完,就攀住他的肩膀,吻上了上面结实的肌肉,催他快一点。

    季仕康在这个时候偏偏要折磨她,抽了皮带把人捆到床头,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抽烟,眠风把脸和身子往这边贴,嗓音里染上了浓烈的欲望和哭腔。他低头吻住眠风的嘴,舌头在里面大肆搅拌,等他退开时,嘴角挂着长长的银丝。

    他掐灭了烟头,叹道:“绵绵要是永远对我这样热情,我死而无憾。”

    眠风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压过来,舒服地大喘一声:“快点,快点,拜托了”

    季仕康在下面揉了一把,抬起手掌凑到她的唇边,笑:“你湿成这样,哥哥的前戏都不用做了。”

    眠风伸出舌头,舔他手心里的淫夜。

    男人看她舔得香甜,又道:“要我快点干什么,你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呢?”

    眠风的眼泪一直淌,眼眶里氤氲发红,水盈盈雾蒙蒙地,勾人的声响从嘴巴里吐露出来:“你知道!混蛋!”

    季仕康非逼着,特意压住她的腰和腿不让她贴住,眠风带些哽咽求饶:“季仕康,你进来吧,插进来吧,求你。”

    男人让她换个称呼,眠风细细地尖叫一声,也叫了。

    季仕康终于松开她手上的皮带,将人的两条腿彻底打开,往两边朝上的角度掰去,深紫色的阳具对准分分合合的艳肉,噗嗤一下就掼了进去。插得眠风登时大叫一声,强烈的索求终于可以稍微平息一点。

    季仕康被里面的火热而紧致的嫩肉,吸得精关敏感,于是狠狠地动作起来。

    眠风叫得太厉害,他只得抽身把床头柜上的领带扯过来,从嘴巴圈至后脑打上结。

    第一次,他就着这个正常的体位,把花穴肏肿了。

    床单上满是眠风的口水和淫液。

    让她泄过一次后,季仕康下床弄一壶茶过来,捧住她的脸,嘴对嘴地喂完一整壶。

    眠风不住地拍他的肩头:“唔唔够了”

    季仕康这样喂她,也是有目的的,休息几分钟后的第二次,他握住眠风纤细漂亮的踝骨拖曳至床边。这里的床他也很满意,高度很适合他要用的体位,眠风的臀部悬空起来,腿弯被男人抓在手心里,这样极其方便他站着操弄。

    巨大的肉茎充斥进来,既充盈又胀痛,抽插间的水声太过响亮。

    然而她很快感受到刺激的尿意,用力地夹紧了体内的肉棒,努力地往后退:“不行要不要这样”

    季仕康按揉她的小肚子,把人重新扯回来深深的撞入:“要尿了,对不对?不要紧,对着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肉棒插在里面,不足让他很好的观测喷溅的效果,于是他跪了下来换入手指,长而硬的指节在里面灵活的乱动,特意擦过某个触点,眠风尖叫起来,季仕康明了到了关键处,改而手心朝上着捅进三根手指,密集迅速到捅插起来。

    眠风挺翘的臀部,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跟着一同震颤。

    不过两分钟,液体在指头间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来。

    季仕康已经完全不要卫生和体面了,等她尿完,他的高鼻和舌头挺到软烂的小穴上,把上面的东西悉数舔个干净。

    第二次完毕,他把人抱到浴室,令眠风站着洗澡。洗到一半,让她扶住墙壁翘起臀部,从后面挺身而入。

    浴缸内做了第四次,这会儿的眠风,连叫也叫不出了,声音嘶哑低迷,气血两虚精血重亏。身体重新躺到舒适的床上,她几乎是一秒入睡。昏昏沉沉中,已经是完全被动着任他操弄。

    她是第二天中午醒的,四肢仿佛被巨轮碾过,哪儿哪儿都是酸疼不已。

    身上不着寸缕着,肚子饿的呱呱叫。

    季司令衣着笔挺地进门来,手里端着洁净的盘子,上面放着新鲜出锅的食物。

    他一口口地喂着眠风,眠风的脸黑如锅底,吃了八成饱后偏开脸,道够了:“长虹、玉容呢?”季司令将餐盘放到桌子上,坐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让人带去爬山了,不用担心,会看好他们的。”

    傍晚的时候,两个孩子回来了,想妈妈想得不行。

    季仕康没有给衣服眠风穿,她只能套一件男士的衬衫躲在被窝里,勉强带着耐心的神色询问他们今天玩得怎么样?

    当然是开心死了,副官还教他们打猎呢。

    孩子们下去吃晚饭,季仕康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浴袍理所当然地掀被上床来,将人压在床头后入。

    显然,这一次出行他是处心积虑的,想好了从周五晚上开始,还有周六,还有周日,大不了周一早点起床再把孩子送去学校。

    这个周末,季仕康就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乐不此彼地把囤聚了几年的阳精,孜孜不倦地送到眠风的下面和上面。

    待两个孩子欢快地蹦进校门,眠风直接赏了亲哥一巴掌。一巴掌不解气,再从另外一边加了一巴掌。

    然而季仕康虽然疯狂,但是从疯狂的床上爬下来后,他的智商并没消损半分。

    明知道眠风在盛怒之中,他直接来了人间消失。